一路上心神不寧的,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這個女人連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

    守著她的瑞哥,她一定早就忘了他了。

    很好,等著瞧。

    讓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死女人,竟敢不把我放在眼裏,還說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難道他那麽賣力地在她身體裏播的種全是白費了。

    騙鬼吧!

    阮瀚宇腦海裏不斷地想著這麽多天她呆在醫院裏照顧著景成瑞的畫麵,心裏又妒又酸,很不是味道。

    車子很快就在別墅麵前停了下來。

    他按響了門鈴。

    管家跑了出來。

    “景成瑞呢,叫他出來,我要見他。”阮瀚宇放開嗓門問道。

    管家一見他,心裏一沉,好家夥,又是這個男人來了,似乎他一來,就沒有那麽輕易地離開過。

    “先生,您好,我家先生已經不在家了。”他笑了笑,禮貌地答道。

    不在家?阮瀚宇冷笑起來,當他是傻子,又來找借口。

    “快去告訴她,今天我是一定要把我的女人帶回家的,不要以為他藏了我的女人,就會沒事了,告訴他,一天不帶走我的女人,就一天都不會放過他。“阮瀚宇強勢而霸道的宣告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誰了吧。”

    管家頭皮一陣陣發麻,叫苦連天。

    能與景成瑞搶女人的男人一定是不好惹的,他不用知道他是誰,也有這個覺悟。

    “那個,先生,我家先生真的不在家,他已經離開A城了,暫時都不會回來。”他苦碰上臉,繼續答道。

    什麽?離開A城?

    這句話一出口,阮瀚宇差點被震暈了!

    “木清竹呢,那個女人在不在裏麵?”他的手握緊了門杆,心提到了嗓門口,大聲問道。

    管家聽到阮瀚宇這樣問,隻略一思索,馬上又搖了搖頭。

    “先生,她也不在裏麵了,昨天晚上他們都離開了。”管家被阮瀚宇陰著的臉嚇著了,如實說道。

    “他們去哪裏了?”阮瀚宇怒吼。

    “真不知道,我家先生去哪兒從不跟我說的呀。”管家哭喪著臉。

    “他們是一起離開的,都離開了A城是嗎?”阮瀚宇隻覺胸都開始狂跳起來,似要從嗓子裏崩出來般,講話都開始艱難起來。

    “應該是吧,反正景先生走時就是這樣跟我說的,要我看好房子,他要回歐洲了,暫時都不會再回來了。”管家想了想,又進一步地解釋著。

    阮瀚宇的手握著鐵門緊緊的,拳頭都是赤紅色。

    “我不信,你在騙我。”他咬牙,並不甘心就這樣離去。

    管家無奈,料定不讓他親自看到是不會死心的,隻得打開了鐵門,認真說道:“先生,要是您不放心,那就進來搜好了,這房裏除了我,絕對沒有別人。”

    管家邊說邊讓阮瀚宇走了進去。

    阮瀚宇顧不得許多,快步朝著別墅客廳走去

    這完全是一間歐式設計的別墅,非常現代化,也具有歐洲的內格。

    阮瀚宇從臥室走到了客廳,又從客廳走到了客房,甚至衛生間。

    真的沒有一個人。

    屋前屋後也找了,更是沒有看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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