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瑞薄唇微抿,淡淡問道:“如果你留在我的身邊,能全身全意地愛我嗎?像愛他那樣來愛著我嗎?”

    “瑞哥,求你,不要逼我好嗎?相信時間會抹平一切的。”對他這樣的要求,她真的很難答複,就連她自已都很茫然,但阮家俊不是說過嗎,這世上的婚姻又有幾對是因為真心相愛而結合的,相守與相愛完全是二回事。

    景成瑞看著她臉上的迷惑,心底是苦笑。

    一個女人用全部的心愛著一個男人,還懷著他的孩子,就算她真的願意陪著他,嫁給他,那她的心永遠也是不可能屬於他的。

    這點,他當然明白。

    但他真的需要這樣的相知相守嗎?

    這餐飯,他們吃了很久,也談了很多。

    二人走出暖意融融的豪華包廂時,已是華燈初上了。

    木清竹主動貼心地攙扶著景成瑞在街道上走著。

    俊男美女,相依相伴,男人高大瀟灑,女人嬌俏可人,互相攙扶著,在霓虹燈閃鑠的街上,迎著冷風慢慢走著,談笑風生,非常和諧,引得路人不時側目觀望。

    木清竹大方的攙扶著他,擔心他的傷口,對路人的眼光完全不在意。

    景成瑞有那麽一種錯覺,恍惚他們前世就認識了,隻是他們都在走各自的路,永遠都不能再找到交集點。

    彪悍的悍馬車像奔跑在城市道路上的一頭獵豹,所到之處掠過一股巨風。

    阮瀚宇臉色沉靜,從阮氏公館出來,他直接把車開到了人民醫院裏。

    這已經是第七天的早晨了。

    正月初七。

    整個春節,他都沒有休息過,終於忙完了阮氏公館所有的家事。

    他想他可以給木清竹一個滿意的交待了。

    阮氏集團裏明天正常休春節假的職員都要回來上班了,他要趕在上班前來來告訴木清竹,他已經給木錦慈申冤了,能給她交一份滿意的答案了。

    直到此刻,他的這份急切的心情才那麽明顯的表露出來,似乎一刻也不能耽擱。

    他要見到他的女人和孩子,誰都無法搶走!

    “護士小姐,這間病房的病人呢?”阮瀚宇急匆匆的趕了上來,卻發現病房空空如也,裏麵沒有看到一丁點景成瑞或者木清竹的東西,心中湧起絲不好的預感,急忙找來護士詢問。

    這些天他在忙碌著阮氏公館的事,怎麽也沒有想到景成瑞那麽重的槍傷會這麽快的離開醫院。

    “阮大少,這間房的病人昨天晚上就已經出院了。”護士小姐認識阮瀚宇,忙殷勤地笑著回答。

    出院?阮瀚宇驚呆了!

    “病人好了嗎?去了哪裏?”他滿臉著急,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

    “病人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醫生也不建議他出院,可病人堅持出院了,至於去了哪裏,對不起,這個,我也不知道。”護士小姐見阮瀚宇的臉色有些可怕,忙忙解釋著,麵前的這位帥哥,雖然帥氣又多金,可那牌氣也不是一般的臭,護士小姐解釋完後也沒心情欣賞他帥氣的麵孔,慌忙溜之大吉了,生怕他那眼裏隨時噴發的怒火會燃到了她身上來。

    去哪裏了?

    死女人,你去哪裏了?

    阮瀚宇著急忙火地走了出來,開著車朝著景成瑞的別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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