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叔,這個場麵到底怎麽發展起來的?這看起來很像是打仗啊!”吳邪看到他們開始喝酒,忍不住問道。

    老七叔點了眼袋,蹲在了地上:“這呀,是當年咱們這裏征兵打仗的時候,村子裏送子弟出村當兵形成的。剛開始,據說隻是送碗酒,喝了就去了。後來,出去的後生回來的少。再有人去打仗,大家就越是要看重,畢竟這孩子一走,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規模就越來越大,最後形成了這個。再到後來,據說是出了糾紛,雙方又不願意拚命,就喝酒。結果喝著喝著,就變成這樣子了,形成了一套老規矩。這說下來,都傳了一百幾十年了。”

    吳邪撓撓頭:“既然打仗死人那麽多,為啥還去?”

    老七叔看了吳邪一眼:“這事,有空了問你爸為什麽。”

    吳邪苦笑著蹲了下來:“我爸還能說啥?還不是就那麽幾句,我們不當兵打仗,就沒有今天的好日子。這個我能理解,新華夏嗎。可是那以前當兵打仗為了啥?”

    “為了吃口飯。以前窮,當兵能吃飽飯。”老七叔沉默了。

    吳邪一愣:“真的到那種地步?為了吃口飯就去當兵,那個時候可是混戰,到處都打仗,隨時都死人的。”

    老七叔歎了口氣:“你以為以前的日子怎麽過的?那都是這樣過的。沒有現在的農業機械,沒現在的農業技術,糧食產量一畝地打個一兩百斤。地也沒有多少,比現在還少,人口卻也不比現在少,吃啥?那時候,一般的小地主家裏,也不過是能每年吃飽,就是地主了。要頓頓吃肉?那得是山外那種良田千頃的大地主才行。”

    劉清漣默然無語的蹲在一邊,好久之後才說道:“農業,是人類最後的底線。要是失去了農業的基礎,任何的行業都會垮掉的。再多的錢,買不到糧食,就會產生動亂。”

    “是啊,種地的都是泥腿子,可是泥腿子養著這國家呢。”老七叔微微眯著眼睛說道。

    這個時候,前麵喝酒的人一輪九碗已經幹了。

    但是人還在桌子前麵,雙方都沒動。

    “行不行?不行就換人!”李老九喝的滿頭大汗,打著酒嗝,看著吳忠國喊道。

    “必須行啊!再來!不換人!”吳忠國也差不多了,還在硬挺著……

    畢竟這麽一輪下去,哪怕撒點,九碗一斤多的酒啊,他們這就都算是特別能喝的了。哪怕啤酒,九斤多喝下去,那也要有地方放啊……

    這個時候,盤子穀那邊,突然有個家夥猛然扭頭,“哇”的一口吐了起來。

    吳忠國大笑:“你們輸一個!”

    “哇……”吳忠國這邊也有人撐不住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撐得住這麽多酒。

    老七叔連忙收了煙袋:“快去拉人下來,換人上去。”

    吳邪連忙招呼劉剛,劉剛早有準備,立刻帶著一幫小夥子上去幫忙。

    接連不但有人吐了起來,但是吳忠國還在硬撐,李老九雙手扶著桌子,酒勁也上來了,眼看著都搖晃了,可是就是不倒下。

    吳忠國也是晃晃蕩蕩的,雙手扶住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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