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高遠雙手翻飛,打出了一個手勢,那些年輕人看到高遠的手勢後,也打出了一個手勢,看著雙方的手勢,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不但這些人給了高遠他們一股危險的感覺,高遠他們這些人也同樣給了這些年輕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些年輕人就是中央警衛團的人,他們是奉命暗中保護陳雄飛的,他們這一路非常平安,但是沒有想到到這裏碰到了麻煩,這些人給他們的感覺非常危險,這要是襲擊陳雄飛他們真不一定能襠下。

    好在他們看到了高遠的手勢,這是一種軍隊上的秘密手勢,就怕遇到這樣的誤會。

    當然普通的軍人不知道這些,唯有那些精英兵王才知道。

    畢竟能對警衛團的人造成威脅的也就是這些人了。

    打完這個手勢後,雙方也沒有接觸,而是向著兩邊散開,既然知道了雙方的身份,也就沒有必要接觸了,何況一般知道這個手勢的人基本都是自己人。

    此時,可以說整個台西村都被驚動了,恐怕一些省裏的領導來,也沒有這麽大的轟動,而現在一個老人尋親卻把這些人都給驚動了看,畢竟這陳雄飛是台西村的人,而且看這個架勢,警車開道,他們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事情呢?因此,當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都來到了村口。

    如此厲害的身份,隻要這人跟他們有點瓜葛,恐怕以後的好處便取之不盡了。

    隨著汽車停下,一個八九十歲的老人在一男一女兩個六十來歲男女的攙扶下,從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上走了下來。

    隨著他們下來,幾輛大巴車上的人也走了下來。

    在他們的車剛剛停穩的時候,那些個警察早已經把這些村民攔在了道路的兩邊,這些警察幾乎就是一米一個,手牽著手形成了兩道防線,把村民擋在了外邊。

    老人下車後,在這一男一女的攙扶下,站在村口,顫巍巍的看著這個山村的一切,老人下車後,並沒有進村,就站在那裏看著,其他的領導們也都沒有任何人催促,都站在老人的身後。

    “哎......物是人非啊!”陳雄飛一直在這裏站了二十多分鍾後,才用手沾了沾眼角,歎了口氣說到。

    現在陳雄飛的心裏非常激動,當年一兩百人的小村子,現在已經發展成上千人的大村莊了,隻是他沒有想到這裏會這麽窮,來的時候,他通過路旁的村子,心裏已經有了個大概,但是真是見到家鄉也如此窮的時候,他心裏並不怎麽好過。

    “父親,別難過了......幾十年了,好多地方變得不一樣也正常!”聽到老人的歎息後,攙扶著老人的那一男一女開口勸說了起來。

    “哎,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老人並沒有回答兩人的話,而是繼續歎了口氣,輕吟起了一首詩。

    當年的時候,他家在這村裏也算是富戶,所以他早早就便出去求學,當然那時候的窮山溝就算是富也有限,不過傾全家之力,供他上學還是沒有問題的。

    誰知道一走,因為戰爭爆發,他便沒有在回來,等現在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滿頭的白發,可以說那首詩,就是他真實的寫照。

    “父......”聽到老人吟詩,扶著他的兩人還想在說什麽,但是卻被老人擺手給打斷了。

    老人深吸了一口氣,道:“走吧!去村裏看看!”

    老人的經曆可以說也是非凡,所以除了最開始的感慨外,很快的便恢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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