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這裏就是台西村,我找了一個台西村的村民給你講解!”這時,站在老人不遠處的楊靈上前一步,對著老人說道,說完便把田鐵飛給推了出來。

    “呼......”田鐵飛走出來後,深吸了一口氣,這些多的領導,從中央到縣裏都有,要說他不緊張那就怪了,但是他知道他現在不能緊張,否則不但是丟的他的人,更是丟了葉飛和楊靈的人。

    多少人想找這個機會,但是整個台西村不但就田鐵飛這一個官麵上的人,也是唯一的一個大學生,最重要的是,田鐵飛是台西村的人,這讓其他的那些官員都無奈,他們根本不了解台西村。

    本來這個任務楊靈或葉飛都可以承擔,畢竟他們對這裏也有一些了解,但是他們誰也沒有出這個頭,他們的身份背景讓他們根本不用因為這個出頭,那這個機會自然留給田鐵飛,除了因為他是台西村的人外,還有就是葉飛打算栽培他,誰讓他是田三元的孫子呢?

    “陳老,您請!”田鐵飛深吸了一口氣後,對著老人說了起來。

    陳雄飛聽到田鐵飛的話後,隻是點了點頭,跟著田鐵飛向著村裏走去,

    老人一動,後邊的人也都全跟著動了起來,不過,這些人此時都識趣的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現在說什麽老人也聽不進去,而且這時候也不適合打攪到老人。

    田鐵飛邊帶著陳雄飛,邊走邊對他講著台西村裏的一切,什麽這裏是村那頭,叫什麽名字,什麽姓的住在這裏的多什麽的,凡是這些東西田鐵飛一樣不拉的都給陳雄飛講著。

    陳雄飛畢竟已經離家六七十年,麵對著麵目全非的村莊,他也隻能從田鐵飛的口中,對這個村子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陳老,您這邊請,相信你對這裏會有一些印象!”突然,田鐵飛停下了腳步,對著老人說道,說完,帶著他拐了一個彎來到了另外的一條街上。

    這條街上有著一大片空地,空地的中央有著一個粗壯的枝繁葉茂的老槐樹。

    田鐵飛走到這棵樹跟前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陳雄飛。

    “解元樹?”

    此時的陳雄飛激動的看著眼前的老槐樹,要知道,這棵老槐樹卻是他唯一熟悉的一樣東西了,整個村子物是人非,唯有這棵樹沒有變。

    這棵樹叫做解元樹,據說是古代的時候,台西村出了一個解元公,那人回鄉省親的時候,在村口栽下了這棵樹。

    當時出一個解元,全村人都跟著沾光,所以當時那個解元種下的樹,就叫做解元樹了。

    看到這棵樹的時候,陳雄飛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用雙手撫摸起這個樹幹來,隻見樹上綁著五顏六色的布條,這些都是村民的許願。

    畢竟這棵樹已經有了幾百年的曆史,按照村裏人的說法,這樹已經有靈了。

    陳雄飛看著這棵樹,不由得感慨起來,當年他走的時候,這棵樹是長在村外的,現在已經被發展的村莊包裹了起來。

    老人又在老槐樹這裏呆了十多分鍾後,才起身離開了這裏。

    “小夥子,陳姓人家住在那裏呢?”陳雄飛這次來是尋根問祖的,所以離開了老槐樹後,直接問起了村裏的陳姓人家。

    “陳家啊!陳家是大家族,陳家人幾乎都住在村西!我帶您過去!”

    聽到陳雄飛的問話後,田鐵飛沉吟了一下說道。

    田鐵飛說完後,帶著陳雄飛向著村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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