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道:“行吧。罰款交到我這裏來。我回頭返京時給稅務司。我這裏隻收大明皇家銀行的紙鈔。你們自己去銀行裏兌。

    接下來,我們刺殺案的事。諸位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嘛!”

    這話的陸奇文、宮和正等十五個大鹽商頓時都跪下來,“草民等不敢。”

    “敢不敢總不是嘴巴裏的。這段時間,我會傳訊把諸位的親屬、心腹。還請諸位配合一下,”

    …

    …

    張昭和大鹽商們聊了不到一刻鍾就離開。

    等在太白樓一樓的其餘鹽商聽到轉述之後,立即如同炸了窩一般。

    “按照稅務司的法律罰十倍的貨值,這誰交得起?想錢想瘋了。”

    “噓,聲點。張大帥還要查刺殺案呢。你不交這銀子,恐怕麻煩大著。”

    “走走,回去。”

    鹽商們迅速的散掉,然後按照遠近親疏在城內外一處處府邸、園林中商議對策。

    消息隨即傳遍整個揚州官場。並立即向金陵等地傳播。

    張昭回到城西的驛站之中。

    盛夏之時氣炎熱,整個人都非常慵懶。坐在清爽的堂屋中和王絮雪一起話,等著吃午飯。

    “雨瑤呢?”

    “周妹妹見你出去,又在屋子裏去做數學題去了。”

    “哦。”

    王娘子雖然喜歡旅遊,且身在美景如畫的揚州,但也知道最近局勢頗緊,並沒有央求張昭帶她出去遊玩。手裏拿著一份文稿給張昭看,笑吟吟的道:“夫君,請幫我斧正一二。”

    這是她近日裏寫的關於鹽法的分析文章,準備發在真理報上。金陵的真理報社最近一直在鼓吹新鹽法。她出來旅遊,負責的《時代周刊》自然都丟給副總編輯。

    張昭接過文章,笑道:“你的文筆比我好多了。我也就給你提提觀點上的意見。我看看。”

    這話的王娘子笑顏逐開。趴在張昭手臂上,一起看著她的文章,時而解釋幾句。聊著,問起今和鹽商們見麵的事,“夫君,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了?”

    張昭微笑著道:“我也就給他們下一個通牒。”將上午在太白樓的事情一遍。

    王娘子的性格,極其喜歡政治,她出身於三原王家。但因為受製於自身的水平,常常摸不到門路。但此時她也看出來鹽商們的敷衍,“

    夫君,就算你拿刺殺案威脅他們。他們肯定也不會老實啊!瞞報、少報是必然的。涉及到這麽龐大的利益。再,兩淮鹽運司未必肯配合你去查鹽商們。”

    張昭笑著點頭,“這我知道。在意料之中。破局的關鍵點本就不在這裏。”

    王娘子一雙美眸看著張昭,充滿著求知欲。

    張昭隻是笑著搖頭,“絮雪,現在還不能。”

    …

    …

    接下來,揚州的局麵僵持著。

    張昭的要求雖然提給鹽商們,但是到欽差衙門中登記補繳鹽課和罰款的鹽商非常少。

    張昭這邊排親衛去請人來審訊,由兩淮鹽運司的鹽運使,淮揚分巡道的人在場,客客氣氣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魏國公徐俌的義子徐雨伯在私下裏活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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