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的明軍頓時沸騰起來。新秦伯是他們的統帥,豈能任由這韃子出言侮辱?

    張昭擺擺手,很冷淡的看著眼前二十出頭的男子、俘虜,吐出兩個字:“幼稚!”

    讀書讀傻了吧?

    還是曆史的恥辱柱?你知不知道: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近代時,西方率先開啟工業革命,之後橫霸下五百年。他們做了多少惡?你見到他們釘在恥辱柱上了嗎?

    沒有。

    某個欠抽的島國還堂而皇之、恬不知恥的將我們的文物放在博物館裏展覽呢。

    而大明和朵顏三衛的這場戰爭,還遠遠談不上是大明在欺負朵顏三衛。

    是誰率先攻打古北口的?隻準你打我,不許我打你嗎?又是誰本來為大明守門戶,最終背信棄義的?

    察烏爾極其不滿張昭的態度,怒聲道:“難道不是嗎?”他從未覺得這場戰爭中朵顏衛有什麽錯。

    大明的報紙上很早就刊登了張昭的戰略:滅掉朵顏三衛,為北伐掃除東線上的威脅。不管有沒有滅裏那個蠢貨攻打古北口,大明的軍隊終將到來。

    而發起者,就是眼前的這個人。究其原因,他和妻子雅若討論過,不外乎邊將要軍功而已。

    察烏爾這個態度,就仿佛正義的使者,讓張昭自十八日上午起,聽張哲宇壓抑著憤怒,又見到喜峰口營戰敗將士的京觀的怒火被徹底的點燃。

    張昭道:“好,很好,很強大的邏輯!那麽,正義的使者,我問你兩個問題。第一,是不是朵顏衛可以隨意的殺大明的軍民,大明都必須要忍受著?

    第二,在你的眼裏,攻打古北口,不算發起戰爭?”

    圍著的士卒、青壯們頓時一陣陣的叫好。張大帥的好,在理。朵顏衛從頭到尾,哪裏占著理了?

    察烏爾不屑的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大明的報紙上刊登的清清楚楚,就算沒有滅裏那個蠢貨攻打古北口,你一樣會率兵出塞,來侵犯我們朵顏三衛。”

    張昭道:“真是牛逼的邏輯。推的一幹二淨。搞的好像你們朵顏三衛是無公害的向白兔一樣。弘治十四年,是誰在犯大明的遼東?

    自大明立國起,你們朵顏三衛的黑曆史、黑材料很少嗎?

    怎麽,允許你們投靠韃靼、瓦刺,還不允許我拔掉大明東側的釘子嗎?這世間還有這樣的道理?”

    “好!大帥的好。朵顏三衛就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們對咱們大明哪有一點敬畏之心?如今大軍壓境,他還裝無辜,指責起大明來?”

    “跟他什麽?揍他!打得這群狼崽子心服口服。”

    “他就是打不過,才和我們講道理的。打的過的時候,他講道理嗎?你們忘了北麵的京觀嗎?他殺的時候手軟了嗎?”

    察烏爾還要再,他就是不服氣。

    張昭卻沒興趣和他再扯淡,他的怒火不需要靠嘴皮來發泄,辦正事要緊,吩咐道:“把他拖到將士們的公墓那裏砍了,祭奠死亡的兄弟們。”

    王武和李逍遙兩個上前,一腳把察烏爾踹翻,像一隻死狗一樣拖走。他喋喋不休的叫喊聲,隨著一刀下去,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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