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帶著人手,直接破門而入,將韃靼使團控製起來,將殺人者捉拿走。這一連串的動作對韃靼人而言就像暴風驟雨一般,被按在地上一頓猛錘,完全懵逼。

    而對京中的百姓、士卒而言這真是大快人心!

    但,這並非張昭在裝逼。而是必要的操作。

    在禦前會議上,朝堂諸公要他既要維護大明律法的威嚴,又要把互市談判拿下來,那就不能按照常規的套路來。

    後世列強的談判套路,了解一下。

    想想近代那些屈辱的條約是怎麽簽訂的?

    …

    …

    合丹非常的氣憤。

    他堂堂察哈爾部的貴族,被明人拿刀劍指著,眼睜睜的看著麾下的勇士如同弱的牛羊一樣被殺戮,生死操縱於明人之手。他一個有血性的男兒,這如何能忍?

    而且,他們是使臣,代表的是大元可汗的臉麵、尊嚴。豈能容忍張昭如此肆無忌憚的踐踏?

    所以,他大笑,發聲,發誓終有一要讓張昭好看。去年戰敗回草原,他們不是沒有總結。新軍衛的火器確實犀利,但並非沒法克製。射雕手就是極好的克製手段。

    博爾哈四十多歲的年紀,臉膛紅潤。穿著藍色的布袍,很典型的韃靼人裝束。此時,看著張昭那平靜的目光,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張伯爺,合丹那顏不是那個意思…”

    “閉嘴,博爾哈!韃靼人沒有你這種軟骨頭。”合丹大喝一聲,挺起胸膛,在一幫軍士刀劍指著的情況下,直麵張昭,慷慨激昂的道:“你拿我們韃靼勇士的性命去抵賤民的命。這是羞辱。

    我們作為使團出使明廷,你肆意闖入抓人,這是羞辱。你拿刀劍指著我們,把我們的隨從捆起來,這是羞辱。

    我韃靼六個萬戶部,擁兵十萬。待大汗率兵南下,今日之辱,我一定會向你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張昭沒理會叫囂的察哈爾部貴族合丹,而是看向表情陰沉的圖魯,“圖魯王子,以你們韃靼人的規矩,一個下位貴族向上位貴族挑釁,該當何罪?”

    圖魯本來還在兩個下屬之間的意見猶豫,他畢竟隻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但張昭根本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直接把他的侍衛給拿下。現在什麽都晚了。他的臉已經丟了。

    圖魯現在的心思和合丹的想法差不多:你別讓我回到草原上,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隻是,他多少還是有點怕死的,沒有如合丹那樣懟張昭。

    這時,見張昭問話,圖魯不得不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可以用鞭子抽打他。”

    縱然對明朝的官製不熟悉。但圖魯這些人,沒有人會認為新秦伯張昭的身份低於合丹。

    一方麵是明王朝曾經冊封韃靼的太師阿魯台。黃金家族不,確實有驕傲的底氣。但其他蒙古貴族,其地位確確實實是低於明廷的。

    另一方麵,張昭曾經當麵擊潰韃靼的可汗王子。你要這樣的人物,地位比察哈爾部的千戶低,那太自抬身價。

    張昭輕蔑的笑了笑,道:“那未免太便宜他了。在你們這些人眼中,我大明的百姓是賤民,殺之如豬狗。但是在本官眼裏,你們才是。合丹是吧?別我不給你機會。你和我的侍衛比鬥一場。贏了,此事一筆勾銷。”

    合丹剛才慷慨激昂,嘴炮很叼,此刻是給張昭逼到牆角,陰著臉答應下來,“好。”

    在草原上,決鬥是很常見的事。他要是退縮了,他剛才罵博爾哈是軟骨頭,那他也不是什麽勇士,而是一個懦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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