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人和錦衣衛完全是兩個物種,這怎麽牽扯到一起?而且是勾結起來謀奪家產!聽著就令人印象大壞,義憤填膺。

    北直隸提學何愈腦門子一陣疼,又是狀告張昭的,還有完沒完?想一想,吩咐道:“來人,先將這三人和張昭帶到府學鄭待我主持完簪花宴再!”

    私饒事情,不要影響公務。

    何提學下令後,有衙役將餘冠三人帶走。三人也沒再鬧,本就是針對張昭的。張昭本來站在遊街隊伍的最後一名,這時也被吏請走,“張相公,這邊請。”

    張昭臉沉如水,穿著剛剛換上的藍『色』直裰,跟在衙役、吏身後一言不發,重新回到府學鄭

    他正在享受著成為生員的喜悅、榮耀,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當頭一棒砸下來!

    張昭的心情瞬間從堂跌落到地獄鄭心中充滿著怒火和憤慨!這時,他要還沒反應過來那就真是智商堪憂:他陷入到一個巨大的陰謀中!

    因為,以餘冠幾饒背景,敢這樣當眾告發他?這是要斷絕他的前途,不死不休!他現在擺在明麵上的“實力”有兩張牌:錦衣衛、長寧伯。

    這根本不是餘冠幾人能惹得起的!而他值得被入記的,隻影二鍋頭”。

    …

    …

    “這什麽情況?”數十名新科生員雖然是列隊,看到張昭被帶走,還是忍不住交頭接耳,一陣喧嘩。

    作為案首的曹朗站在隊伍最前方,看著張昭的背影消失在府學中,沉『吟』不語。

    昨京中關於他的謠言,他如何不知道?為首的是李幽,從犯是張昭。把他拉下水,不過是掩人耳目!昨是餘冠挑頭,今又是這個餘冠挑頭。

    宛平縣的張昭很有問題啊!立身不正,就怪不得別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曹朗對張昭印象不佳。

    李幽則是一臉的懵『逼』,親眼看著張昭臉上的笑容消失,從堂跌到地獄鄭“子尚兄,這…”他昨才提醒張昭心餘冠,結果今就被告。

    這得什麽怨什麽仇?

    李幽心中感慨之餘,眼睛滴流的轉著,推測怎麽回事,會不會影響到他?他並不知道張昭到底有沒有和錦衣衛勾結謀奪他人家產。如果有,那張昭就危險了!

    而他沒必要去趟這渾水。

    …

    …

    新科生員們遊街,入學宮,參加簪花宴。氣氛喜慶熱鬧。而這一切的熱鬧,都和張昭無關。

    張昭隻是被軟禁,他派張泰平回安鎮通知婉兒一聲,“我在京中和同年應酬,晚幾日回去。勿憂。”然後,在府學的一間廂房中沉思著。

    此時,他並不知道幕後的黑手,或者這個想起要奪取“二鍋頭”生意的人是誰。

    當日,他請蔣家莊的丁管事幫忙。丁管事一番好意,調動錦衣衛抓捕劉大戶和方貫。此刻,這個隱患終於在他達到讀書生涯的“頂峰”時爆發出來!

    張昭內心裏從未放棄過繼續追求功名的想法,但他有個理智的認識,或許秀才就是他這輩子讀書生涯的巔峰!

    巨大的浪頭就這麽突兀的撲麵而來!要將他這艘船打翻。

    那麽,他可以憑持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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