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出宮去長寧伯或者兩位國舅爺府中玩半。奴婢可以將張昭叫到府中等候著。到時候,爺自可和他見上一麵。隻是少不得要麻煩幾位侯爺。

    再不然,每年九月下旬,皇後娘娘都會派兩位國舅去妙峰山中潭拓寺祈福。爺去回明皇後娘娘。若是能悄悄的同去。屆時,奴婢叫那張昭提前叫到青龍鎮中等著。”

    朱厚照頓時興奮起來,拍拍劉瑾的肩膀,眉開眼笑的道“老劉,不錯。不用去長寧伯和我那兩位舅舅府上。我回頭去和母後,跟著去妙峰山。”

    他要是在長寧伯或者兩個舅舅府中見張昭,他們敢不給父皇指不定多少人會來勸諫他。他隻給母後一人,屆時先見過張昭再。而且,第二個選擇明顯好玩一些。

    劉瑾被拍的渾身舒爽,諂笑著連聲謙虛。其實,他很清楚爺必定會選第二個。因為,好玩。他投其所好。至於對子保密,那是扯淡。他都能算是子的耳目。

    但是,太子在宮外“偶遇”一個童生,隻是件事這和在東宮內召見,完全是兩個概念。

    張永、穀大用、魏彬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心裏佩服。劉公公又一次“解決”問題。

    京中的追責輿論進入尾聲,而對許、陳、金三人相關的人們已經造成影響。

    其中,平江伯陳銳被剝奪俸祿,勒令在家閑住。這個懲罰看似很輕,但其實不然。

    按照明朝的世情,世襲的武勳確確實實與國同休。但是,光靠俸祿怎麽夠一大家的開支更別提還要練武、養家丁。所以,武勳大部分都會侵占田地、經商。

    但是,這些都是需要權勢支撐的。沒有權勢的武勳,想要占別人家的地,想要經商,同樣會被吃掉。對平江伯陳銳的處罰,其奧秘就在這裏。

    當今子仁厚,沒有奪爵。但任誰都知道,平江伯府已經失勢。陳家現在麵臨的局勢,和張昭剛穿越來時,大同異。

    京師南城,崇文門外的集市是京中最繁華的商業街。南北貨物在此匯聚。陳家在此擁有一間店麵。前麵是賣香料、茶葉。後麵則是倉庫。

    店中的周掌櫃正在給一名戴著帷帽的女子匯報,“姐,長寧伯周家的那管事各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幸好,我們當日給錦衣衛交了份子錢,領了門牌。”

    “哦怎麽回事不是錦衣衛姓錢的校尉來打秋風嗎”

    周掌櫃笑道“那倒不算。他確實管事。昨日在我們店前鬧事的幾個乞丐都被他抓走。張家想要占我們的鋪子,隻能用官麵上的手段。姐,府裏要頂住。”

    “嗯。”女子點點頭,聲音清脆悅耳,很是好聽。安撫周掌櫃幾句,心裏卻是恍惚。錦衣衛還管這種事

    就在陳家主仆話時,距離城北兩裏路的安鎮中,錢寧快馬而來,在張昭的院門前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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