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的集鎮大多是沿著官道、驛站如同珍珠般散開。安鎮和近城的廂中挨著。進出京城的人數眾多,鎮中有酒館、飯店、各種市孝店鋪。

    張昭購買的院在鎮中街道偏西的一百米的胡同中,相對清幽、安靜。

    錢寧打馬而來,在門口喊幾聲。裏頭正向張昭匯報情況的張泰平過來開門,將錢寧引進客廳鄭張昭出來和他相見。錢寧躬身行禮,歉然的道“

    張相公,這幾日我在南城處理著幾起『騷』擾商戶的糾紛。所以來遲,還望張相公見諒。”

    張泰平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啥情況一個錦衣衛校尉對少爺這麽恭敬自家少爺有這麽牛『逼』

    其實張昭也給錢寧的舉動搞的有點詫異,隻是他沒表現出來,溫言道“錢校尉請起。我這裏並無什麽要緊的事。隻是我前幾日到京師來找你敘舊。”

    著,吩咐張泰平去整治酒菜。時值上午十時許,張泰平到安鎮中的飯店中買了幾道拿手菜回來,再將他們帶來京中的“二鍋頭”拿出來。

    自家少爺平日裏隻是略喝幾杯黃酒。這口味醇厚、清冽的燒酒反倒沒喝。他們帶來京中的兩壇酒,一壇送給府學李教諭,剩下一壇便在這裏。

    少爺他主業讀書,順帶來京城中賣酒。所以住在北城外,而沒去住南城。但這壇酒一喝掉,連樣品都沒有,還賣個鬼哦。

    當然,以家裏火爆的銷售情況,沒人會怪少爺沒打開京城的市場。他前日回村裏送信,得知青龍鎮那邊已經賣出三千多斤酒,而且供不應求。

    張泰平去買酒菜期間,張昭和錢寧隨意的閑聊。等他回來,張昭邀請錢寧落座。飲了兩杯酒。錢寧略顯興奮的道“張相公,我按照你的辦法,給我們王百戶提了提。他令我帶幾個人在崇文門外試行,我這段時間都在忙此事。一個月能收幾百兩銀子的號牌錢。這還隻是少量的商戶參與。”

    張昭輕輕的點頭。這在意料之鄭還是那句話,錦衣衛要耍流氓收保護費,街頭的青皮、衙門裏的衙役、上十二衛的軍戶,誰能比得過他們

    錢寧舉杯,感激的道“張相公,在下能擺脫胡旗壓製,得以入王百戶的法眼,多虧你指點。”著,仰著脖子將二鍋頭幹掉。

    一個月就有幾百兩銀子,以後呢事情辦得好,王百戶那裏少不了要給他一個總旗。這才是他今對張昭恭敬的原因。錢大佬可是很精明的。

    張昭笑道“這主要還是你自己辦事得力。我隻是出個點子而已。”著,很自然的轉移話題,“你覺得今日這酒如何”

    錢寧微怔,但還是順著張昭的思路道“這酒口感不如美酒。但勝在聞著有一股清冽的酒香。京中民中的那些好酒之徒應該會喜歡。”

    張昭微笑道“這酒是我釀造的。市麵價四十文一斤。我以三十文的批發價給你,作為我的地區總代理,可以在京中售賣。你有沒有興趣”

    賣酒的辦法有很多。青龍鎮那邊是一個賣法。他這裏圖省事,找個區域總代理就校

    錢寧自賣給太監錢能為奴,並未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他對京中市井裏的物價非常了解。四十文一斤,這酒絕對會暢銷。當即抱拳道“張相公抬愛,我如何不願意”

    張昭微笑著舉杯,和錢寧共飲。

    一旁侍奉的張泰平看的傻眼。這就完事了京中賣酒的局麵就算打開就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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