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收獲啊!

    錦袍老者正要話,酒樓外他的管家快步進來,聲道:“老爺,宮中召見。”

    “嗯。”錦袍老者對張昭點點頭,站起來離開酒樓。

    …

    …

    錦袍老者離去,“客滿樓”大堂中的氣氛頓時活過來。仿佛剛才隻是個插曲,現在回歸主題。

    餘冠一身白衫,身姿修長,玉麵郎君的模樣,手中的折扇“唰”的打開,譏諷的看著張昭,“

    張同學在貴人麵前一番高論,看來也不被認可啊。不知還有何高見,都出來嘛。我等洗耳恭聽。”

    一人附和的道:“還是別了。有辱你我的耳朵。用火器能平北虜?朝廷軍中又不是沒有火銃,這算什麽上策?”用明軍的鳥銃肯定不行,換成燧發槍呢?這是個見識的問題。

    “哈哈。”

    董朗剛才被餘冠搶白,心中不舒服。而此時見他們繼續找張昭的麻煩,心裏不屑。剛才在“宮中”的錦袍老者麵前一個個乖的像兔子,現在又抖起來?

    這幫人很過分!但他心中再不痛快,圓臉上也不會表露出來。因為,這些童生,他得罪不起。

    在明朝,讀書人不僅僅是讀書的人,還代表著種種特權,一個階層。哪怕隻是童生,也不是一個商人家族可以得罪的!這是不同於之前的朝代。

    再被挑釁,張昭早就想教訓這幾個弱雞童生。他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在張昭看來,突然出現又離去的錦袍老者同樣隻是個插曲。現在回歸正題。

    但是,正在這時,方才跟著錦袍老者走出酒樓的中年大漢突然又折回來,到張昭麵前,抱拳一禮,態度恭敬的道:“敢問張先生名諱、住處?”

    張昭微愣。他倒不覺得他平定北虜的策略一定會被錦袍老者認同。他隻是被問到,就點幹貨。這個時代的明人,有多少人能意識到火槍的前景、威力?錦袍老者最後不也是不置可否,匆匆離去嗎?

    現在這是…

    張昭拱手道:“不敢當。在下張昭。就住在青龍鄉中。”出於前世裏收快遞的習慣:他從不寫具體樓層、房間號。這會兒,他亦不想報出“南口村”。

    中年大漢默記下來,拿出一張名帖遞給張昭,“我家老爺:今日有要事,改日張賢生有空暇可往府上一行,暢談此事。”

    張昭點頭,拱手回禮,目送中年大漢離開。

    在這間隙中,酒樓大堂裏的童生們一片寂靜。再傻都知道怎麽回事啊!而且,“宮中”兩個字是何等的份量?

    餘冠的白臉浮起幾片血紅,羞躁難當。他剛剛的些什麽話呢?顯得他很無知。

    “告辭!”餘冠拱拱手,含羞帶惱的快步離開。

    幾名書生相互對視一眼,灰溜溜的跟上。消失在酒樓門前的大道中。

    …

    …

    “哈哈!痛快!”看著那幾人消失,董朗禁不住大笑,拿起酒桌上的酒杯,給張昭滿上,佩服的道:“子尚,還是你厲害!”

    張昭笑一笑,和董朗喝了一杯。其實,中年大漢不進來,他都準備動手揍餘冠那幾人。他沒興趣聽他們在耳邊嗶嗶。當蒼蠅就要有被拍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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