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和龍女離開了捕蛇村,但他們沒去找許宣和白,而是當真去永州刺殺國師去了。

    其實這也是他們跟許宣商量好的,他們去解決最終BOSS,同時離開他們視線一段時間。

    這不僅是為日後的某些謀劃做鋪墊,同時也給他們一些獨處的時間,順便還改變了本世界的命運軌跡。

    以楊過和龍女的速度,幾百裏路程片刻即至,當初白去刺殺國師,還需要喬裝打扮,混進國師府。

    可楊過龍女卻不需要,他們直接飛到國師府上空,找到靈氣波動最劇烈的位置,那裏就是國師所在了。

    殺國師比殺他徒弟還要簡單,龍女沒出手,楊過直接從而降,踏破屋頂,落到國師麵前,隨即悍然發動有情地劍廿三,將動彈不得的國師滅殺至渣。

    做完這件事,他們便徑往京城而去,其實無論是國師師徒還是蛇妖一族,從來都沒被楊過和龍女放在眼裏。

    他們已經是正兒八經的仙境強者,而國師和蛇母還在挖空心思的求長生呢!連大乘境地仙的水平都還不到。

    所以這些所謂的BOSS們對他們來完全沒難度,真正的難度現在才開始,他們得設法改變這個世界的現狀。

    其實這個時代的兩任皇帝都不是什麽昏君,無論是如今在位的唐德宗李適,還是下一任唐憲宗李純,在位期間都頗有政績。

    在被安史之亂鬧得國家凋敝後的局勢下,難得的有了幾分中興之象。

    尤其是李純,在位期間勵精圖治,重用賢良,改革弊政,勤勉政事,從而取得元和削藩的巨大成果,重振朝廷威望,史稱“元和中興”。

    隻是唐德宗在位時,苛捐雜稅過多,致使民怨日深,政局轉壞。

    而在這個世界,這一切的責任都被安到了國師這個妖道頭上。

    那麽,隻需要幹掉國師,再對唐德宗進行一番“以理服人”,其他的其實也無須楊過做太多,唐德宗自己會處理好的。

    ……

    便在楊過龍女幹掉國師,前往京城長安之時,瀟水之上,一艘單桅烏篷船載著許宣和白順流直下,往永州而去。

    白坐在船頭,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垂在船沿下,失神的凝望著手中玉釵。

    “還在想自己的來曆?”許宣走到船頭,靠著白坐了下去,歎道:“失去記憶的確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不過呢!有很多事,記得不如忘了好。”

    “春花秋草轉瞬即逝,都人生無常,苦多樂少,既如此,多記住些美好的時刻就好了,你對不對?”

    白抬起頭,定定的看了許宣一會兒,忽然展顏一笑,在朝陽的映照下,她那素淨白皙的臉上覆上了一層紅霞,美得讓許宣心醉。

    “吼歐吼……吼歐吼……”忽然,正在搖槳的船夫放開嗓子唱起了曲子。

    兩人錯愕的回頭看向船夫,許宣一躍而起,身子輕飄飄的掠到了烏篷船的蓬上,對船夫道:“船夫大叔,你唱的調子也太老了吧!都什麽朝代了?我來唱吧!”

    有著一個大大的酒糟鼻,頭上帶一頂鬥笠的船夫嗬嗬一笑,道:“好,你唱。”

    許宣咧嘴一笑,手掌輕撐,整個人飄飛而起,躍到了近丈高的桅杆上。

    在橫杆上坐下來,許宣用清亮的嗓音唱道:“君不見,東流水,來時無蹤跡,一去無窮已,君不見,城上日,今暝沒山去,明朝複更出,何須問,浮生情,原知浮生是夢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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