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沉默,小臉帶上了此許的愁容。

    “以後不可以再做危險的事,知道了嗎?”

    小魚點頭,“娘,我去看書。”

    見小魚離開,小竹走了過來,“茉莉姐,你這又是何必呢?若你喜歡他,你為何放他離開?”

    白茉莉笑笑,對她道,“以後別背著我教小魚練功了,她若喜歡,你便教吧。”

    說完了話,白茉莉起身走了出去。

    山上,白茉莉摸著那床眼裏滑下了淚水。

    連祈,你還真是一個聽話的男人。

    怎能說他不辭而別?明明是自己將他趕走,可為何還要怨他?

    白茉莉爬在床上,從來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讓她壓不住自己的心。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啊。

    “你在這裏……”

    山洞外,江衡壹輕輕說道。

    白茉莉倏地坐了起來,伸手快速的抹去淚水,起身走了出來,“有事嗎?”

    這大半年來,她與他,就如陌生的人,能繞著走,絕對不會見麵,見麵能不說話便不會張口,實在不得以,也隻是點頭說一句話。

    江衡壹比以往更瘦,看著沉默的她,雙眼裏帶著複雜,隻是他仍就無法相信小竹說的話,可是如今他要走了,要離開這個他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因為,他一推再推,以惹的聖上大怒,再不回去,是必會連累到家人的。

    “我要走了。”

    “嗯,慢走不送。”

    白茉莉淡淡的說著,她此刻的心情還深即在對連祈的怨中,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自然,自從那件事後,她也從來沒有給過他好的臉色。

    “如果可以,我……”

    “你飽讀詩書,卻不知這世上唯一沒有的便是‘如果’嗎?”白茉莉這話打的他臉色漲紅,哪怕他要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可卻再無法開口。

    對她拱手一禮,江衡壹道,“保重。”

    看著他有些狼狽的身影,白茉莉並未多加留意,便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要下雨了。

    估計這場雨應該是今年的最後一場了吧?

    “茉莉……”

    白茉莉長出一口氣,看著從山上往上來的隋豔秋迎了上去。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隋豔秋聳聳肩,“你一抬腚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麽屁!”

    白茉莉剜了她一眼,“滾犢子去。”

    “嗬嗬……”

    隋豔秋嘿嘿大笑,上前拉住她,“娘包了餃子,晚上來我們家吃。”

    “有什麽喜事不成?”

    “這話說的,那些人沒來找咱們可不就是喜事嗎!”

    白茉莉一愣,隨即笑了,伸手摸著她青腫的眼眶,“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

    “可別矯情了,弄的我想吐,不過你有沒有發現,打了那一架之後,整個人的身體都特別的有激情,仿佛重活一次似的。”

    白茉莉笑道,“你還真是找虐形的,對了,你們家山子那藥吃完了嗎?”

    就因為就屬張山的傷最重,被打的滿身青紫不說,還被掰斷了一條胳膊,兩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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