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極為沉默的上前,將白茉莉手裏的東西拿過來,從懷中掏了個火折子出來,直接便給點燃了。

    白茉莉傻傻的看著她,“小竹,這會惹上大麻煩的……”

    小竹沒說話,隻是看著那土黃色的信封一點一點燒成了灰燼,而後用手抓一抓,隨之一揚,瞬間被風吹散,拍拍手,看著白茉莉這才笑了起來,“放心吧,他們不會往咱們身上想的。”

    “為什麽?”

    “咱們就是一群種地的老百姓,自然沒有那能耐一下子滅了他們五個,等他們醒了,自會往旁人身上懷疑,或者頂到天追到村裏問上一問威肋一威脅,當然,若他們有腦子,便不可能再來追咱們。”

    看著白茉莉那煞白的臉,小竹也知道那信封裏麵的內容定不是什麽好的,或者說是可以要人命的!

    白茉莉聽她這麽一說,那心也漸漸的平靜了,細想想那信上的內容,白茉莉抿緊了唇,忘了吧忘了吧……

    大家提心吊膽的過了三天,白茉莉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而大家這些皮肉傷也漸漸的好了。

    不過卻讓白茉莉想起了一件事,於是某條魚悲催的被她娘拎到了眼前。

    “說說吧,誰教你的?”

    小魚極規矩的老實站著,聽到問話竟是蹲下了身子,在地上寫到:爹。

    然後起身,“你不是不讓我說名字嗎,那我寫,娘你看得懂吧?”

    白茉莉那叫一個恨啊,看著小魚,卻不知道要如何發做。

    想到那日裏小魚那不要命的勁,她就肝顫!

    “你學了人家的必層?”白茉莉壓下自己的怒氣,盡量平心靜氣的問她。

    小魚搖頭,“娘你跟我開玩笑吧?我跟他在一起一共才多久的時間啊,當我是璽哥哥嗎,天天可以得他的指導?要是我天天跟他在一起,就那個臭男人,我一定會一石頭將他打到地上,結果,廢了半天的勁,也沒打暈他。”

    得,她還滿嘴的理由了。

    白茉莉伸手拉過她,照著她的屁股蛋子就給了一巴掌,“你也知道你打不過他啊,可你還往上衝,你當真是想嚇死我嗎?”

    小魚任她打了幾巴掌,卻沒在說話,隻是看著她,眼裏盈滿了淚水。

    白茉莉揮動的手停在了半空,心瞬間便的很疼。

    “娘,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隻是不想有人再來欺負你。嗚嗚……若是絕言爹爹在,我看那些壞人還敢張狂嗎?嗚嗚……嗚嗚……”

    “小魚……”

    白茉莉一把將她拉到了懷中,眼淚瞬間滑了下來。

    有多久了,她沒有再去想他!

    她從沒有恨過他,對於那一夜而言,她有絕大的責任,可,此時的自己,才知道,她怨他!

    是,她怨他,因為她的心裏住了一個他,所以對於他的不辭而別而帶了埋怨。

    可這種怨,卻隻能壓在心底,因為她與他是永遠都不可能走到一塊的兩條平行線!

    “娘,我們去找絕言爹爹好不好?我想他了。”

    在小魚的心裏,絕言的家其實很好找的,隻要坐著馬車走上十天半個月便能看到他了。

    可她卻也知道娘生絕言爹爹的氣了,哪怕再想他,也不敢讓娘傷心。

    白茉莉搖了搖頭,“小魚,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等你大了,你就知道娘為何不要讓你提他了。所以,以後不要再提他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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