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間,院子裏便安靜下來,而白茉莉那嚇丟的魂方才歸位,這一歸位,白茉莉隻有一種衝動,讓她死了吧,她就說要出事,看看,她都幹了什麽?

    還小言言……要命,這是她叫的嗎?

    看著連祈邪氣的笑容,白茉莉摟著他的脖子,聽他低語,“你發瘋的時候很可愛,不過,我喜歡你清醒著的時候……”

    白茉莉哪敢回他的話,將臉埋在他的頸間,抿緊了唇緊緊的咬著牙,手更是摟他越發的緊了,而心下卻道:得,這下還真是坐實了村民們的流言,她跟他,清白了才有鬼!

    而這個鬼,如撿了錢一般,竟整整的折騰了一夜。

    家裏不是還有一大一小,並且那大的不是還會武功嗎?於是,某個不要臉的男人,在吃飽之後,將身子發軟的白茉莉從水撈出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拿被子將她裹一裹扛走了。

    走哪?山上唄!

    白茉莉後悔死了,她今晚不隻不應該喝酒,她就不應該在家裏呆著。

    如今好,這一夜的露水夫妻做的還真是一點沒糟蹋,真是一夜。

    “咱倆商量個事唄。”

    天蒙蒙亮的時候,當這男人終於吃飽喝足,摟著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白茉莉啞著嗓子說了一句。

    沒辦法,這裏離著村子遠著呢,那男人攻勢又猛她想不叫好像也做不到,而叫了的結果,就是現在這般,啞嗓子了。

    後來,據村民們傳說,山裏鬧鬼了,那一夜,鬼叫了一宿,嚇的人們天一擦黑就老早關門不在村裏晃蕩了。

    連祈拍著她肩頭的大掌頓了一下,而後道,“你還有精力跟我討價還價,要不再……”

    “呼……呼……”

    白茉莉立時閉眼睛,我睡覺行嗎?

    連祈臉上的笑容,是從未見過的和暖,如沐春風一般,若是白茉莉看到,一定會以為他得失心瘋了。

    白茉莉失常了,在給草藥田除草的時候,除著除著就傻住了;在給農家田裏施糞的時候,施著施著那糞勺就掉到地上了;在縫衣服的時候,縫著縫著,前身後背縫一塊兒了。而這會,跟隋豔秋聊天,聊一聊又跑神了,因為自那晚之後,那男人就走了。

    走了,她應該高興才是,可不知為毛,她就覺得這日子裏好像少了什麽?

    而這一少,便從春天少到了秋天,更是少到了秋收後。

    “茉莉,茉莉,回魂了回魂了!”隋豔秋伸手在她眼前晃著,眼裏閃過一抹痛。

    是白茉莉的命不好嗎?

    範劍從沒拿她當人看,不是打就是罵;而江衡壹,卻又拿她當替身。以為那絕言是個好的,可卻不知他的底,今兒來明兒走,自那日之後,白茉莉時常出現各種問題,而隋豔秋猜想,許是那一夜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心下自責,若非是自己離開以為是給她創造一個留下那男人的機會,卻不知道,那男人竟吃幹抹淨後拍拍屁股走人了。

    從此再未出現。

    白茉莉猛的回過神來,隨後笑了一下,“啊,剛說哪了?”

    隋豔秋拉上她的手,幽幽地道,“你勸過我,勸過郭香蘭,如今我的生活好了,郭香蘭也知道幹活了,可你呢,茉莉,問問你自己的心,你要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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