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白茉莉嗆了水,一抹臉從桶裏站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絕言的鼻子,“你想淹死我,沒門。”
未待絕言反應過來,白茉莉竟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腦袋,一把給按到了水裏。
“咕嚕咕嚕……”
一串水泡冒了出來。
“哈哈哈……絕言,你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白茉莉抓著絕言的頭發是按下去提上來,再按再提,直到後來鬆手看著他在水裏吹泡,才拍手大笑,就差放鞭炮慶祝了。
絕言那臉都快黑成鍋底了,大掌一扯將白茉莉也給扯了下來,二話不說,張嘴便吻了上去。
裝瘋是嗎?那就一起瘋好了!
大掌握上她的衣服,向兩側一撕再一拋,就如剝煮熟的雞蛋一樣,隻剩下一個光溜溜的蛋清,彈性又極好,跳啊跳啊,不吃,傻啊!
抵住白茉莉一臉邪魅地抬起她的下巴,痞痞地問道,“我是誰?”
白茉莉有點傻,看著那逼近的俊臉,張口道,“絕言。”
“記住,我叫連祈,你的男人。”
話落,連祈低頭封住了她的唇,大掌更是毫不客氣。
白茉莉如渾身燥熱,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剛剛的囂張,在被扒了衣服後,就集體告別她出去旅遊了,如今她腦袋睡覺,就如一隻剝了殼的白雞蛋,任宰任吃。
浴桶中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水花,白茉莉除了緊緊的攀住男人,便隻剩下咬緊的雙唇。
“白茉莉,我是誰?”
“連……連祈!”白茉莉雙眉緊鎖,這種歡愉陌生卻又讓她興奮。
“叫相公。”
某無恥的男人,一步一步誘惑著。
白茉莉搖頭,“相公被我休了……唔!”
連祈忽的抱住了她,並張嘴含上了她的唇,白茉莉伸手抓他,卻聽到院子中傳來了小魚的聲音,那一刻,白茉莉跑去睡覺的腦袋一下子就回來了,瞪大了眼下,看著身上的男人。
然,連祈卻伸著舌頭刷著她的紅唇,嚇的白茉莉除了瞪眼外還是瞪眼。
“小竹姨母,我娘不見了……”
“許是有事出去忙了……你要不要跟我先睡?”
小竹的聲音。
“不要,我去找絕言爹爹……”
聽到小魚蹦噠著跑來的聲音,白茉莉被酒精摧殘的大腦一下子就清醒了,那臉一下子白了之後,在感覺到不對,又一下子紅了,而連祈更是可惡,白茉莉差一點叫了出來,抓著他的肩膀,瞬間便出現了幾道紅痕。
這種痛刺激的連祈心下甚喜,趁機而入糾住了她的巧舌兒,看著白茉莉惱火的雙眼,連祈眸中帶起了濃濃的笑意。
“絕言爹爹……”
小魚已經進了屋子,白茉莉嚇的如被點了穴道一般,就怕那丫頭推開這浴間的門。
“絕言爹爹,你在哪裏?”
門外,小魚不住的叫著,轉而她“噠噠噠”的跑了出去,“小竹姨母,我娘不在,我絕言爹爹也不住,哪去了?”
小竹抱起她,“許是有事出去了,天晚了,你啊就先跟我睡吧。”
小竹倒沒有想太多,畢竟有的時候白茉莉也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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