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再也繃不住了,要知道死魚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她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褲腰!
尼妹啊!一般不是往上摸嗎?可他絕言的大爪子竟然直接解開了她的腰帶……
“絕言,你住手。”白茉莉的唇終於是得到了自由,便大聲叫了出來。
然而絕言並未放手,原來捏著她下巴的手伸到了她的脖下,將她的頭緊緊的靠在了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卻從她的小腹移到了她腰下屁股上的位置。
他掌心的炙熱,燙的白茉莉那顆原來狂跳的心,更不受控製跳的飛快。
其實白茉莉是怕的,所以叫過他住手後,便再也不敢吱聲了。
畢竟以這個年代男人的腦子,是從未將女人放在眼裏的,也更不知道怎麽去尊重女人,她就怕他一時獸性大發,就地就將她給忙活了!
“我早說過,姓江的不適合你,你大晚上的去找他幹嘛?”
白茉莉咬著自己的唇,一聲不吭,這會才來問她,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再說,誰適合自己誰不適合自己,自己會分不清嗎?
“跟了我不好嗎?”
絕言將“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的做法,發揮的淋漓盡致,瞧這句話問的,那叫一個溫柔。
跟你自然不好!
可這話白茉莉可沒敢說!因為這男人腰下還一直抵著她呢,更不要說,這會她的褲子還是鬆的,吃虧的可還是自己。
白茉莉雖說膽小,但卻很明白什麽時候應該倔,什麽時候應該軟,什麽時候應該強,什麽時候應該弱。
而這會她就如那被丟棄的小貓一般,就著絕言放溫柔的勁,使勁擠出幾顆眼淚,一聲不吭還抖著小肩膀,表現出她此時的絕對委屈與害怕。
絕言的雙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明知道這是她的小計量,可到底還是沒有再過放肆,將她抱了起來。
白茉莉的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從古至今,這招,仍然好用啊!
“轟隆隆……”
雷聲突然打過,緊接著大雨便下了起來,而縮在絕言懷中的白茉莉就想,這雷怎麽就沒劈在絕言的腦袋上?
“我送你回去……”
絕言輕輕的說道,隻是他卻坐在床邊,動也沒有動一下。
白茉莉恨的牙癢癢,難道自己這一輩子就要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
“你,你放開我……”
白茉莉如蚊子一般叫了一句。
“嗬!”
絕言不知怎麽就笑了,垂頭看著她那小腦瓜頂,目光掃到她緊抓著的褲腰上,本想再逗逗她,可看著她手背上青筋爆起的樣子,有那麽一點點不爽從心頭飄過,卻也知道她是真的怒了,再惹下去,到時候遭罪的還是自己,便將白茉莉給放到了床上,抖了抖他的長衫,遮住了那被白茉莉撕開的褲子。
可就在這時,一條繩子竟是將他給套住,並越勒越緊。
“白茉莉,你可想清楚,你若是綁了我,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絕言回頭,瞪著正在他身後,不曉得從哪掏出繩子,又忙的不亦樂呼的小女人,吼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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