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要是死的還沒這麽多的事了呢!”白茉莉再次白了他一眼,揮開他的手,去揭他的衣服,直接淋著鹽水太疼了,那不如扯下一塊衣角,蘸著鹽水消毒好了!

    絕言兩手擋著,她一會咬一會拎剪子一會又來淋鹽水,現在還來撕他衣服,當真有點鬧不清她到底要幹嘛了。隻是與她在一塊,他總是忍不住要逗她。

    就如此時,他滿臉驚恐,如那要遭到蹂躪的小女子一般,驚慌失措地道,“你扒我衣服幹嘛?”

    白茉莉停住手看了他一眼,其實有的時候他大多是在裝傻充愣,還不都是耍著自己玩,如今想想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都不要理他!

    於是不管手裏抓著的是什麽,狠狠的一撕,再一聲“嘶啦”,白茉莉心裏就是一陣快意,低頭,便見手裏握著他的裏衣衣角!

    白茉莉聳聳肩,捏了捏手中那軟軟的料子,心道,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看看人家這裏衣,估計一件也得個百十兩的銀子吧,而自己呢,有件像樣的外衣就已經偷著樂了!

    唉!

    捏著手裏的衣角,有點憤青的心裏,扔鹽水盆裏,撈起來就直接烀他腿上了。

    人說皮鞭粘鹽水,抽人可是疼的鑽心,她白茉莉弄疙瘩鹽水布直接放人傷口上,這是給人家消毒嗎?這就是赤裸裸的報複,絕對的報複。

    大傷小傷外傷內傷他絕言什麽樣的沒遇上過?

    如今肩頭上被刺的還沒有好呢,可那傷他也沒覺得有此時泡著鹽水的疼啊,這……這簡直就是拿著鈍刀慢吞吞的往下拉肉!

    絕言一把將那烀在自己大腿上的衣角拿扔了,更是手快的擒住了白茉莉。

    白茉莉瞪著兩眼看著他突然放大的臉,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背一疼就被絕言扔到了床上。

    “唔唔唔……”

    白茉莉被摔的暈頭轉向,剛要問他抽什麽瘋,結果就被絕言捏著下巴,將整個嘴給含住了,更是帶了懲罰的性質,將她困在他的身下。

    白茉莉掙了幾下沒有掙開,想咬掉他的舌頭,卻動不了嘴,左想右想,最後白茉莉便不動不鬧了。除了眼裏的倔強,什麽表情都沒有。

    如死魚一般瞪著絕言,無言的告訴他,你愛咋地咋地吧!

    絕言並未離開他的唇,雙眼也一直緊緊地鎖著她的眸子,自然看到她想以這種法子,擊他知難而退!但,他是絕言,他更是大周的秦王,隻有他令別人妥協的,還沒有他先妥協的!

    瞪眼睛是嗎?

    含著她的唇,看著她的眼珠一眨不眨,隻是唇中的舌頭卻沒有眼睛老實!

    時不時的刷那麽一下兩下,弄的白茉莉時刻提醒自己,一定要繃住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這男人下一步會做出什麽!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兩人的姿勢就沒有變一下,也沒有動一下,但,白茉莉那根繃著的弦已經處於爆裂的邊緣,因為絕言這個可卑鄙無恥的男人,不隻是含著她的唇沒有離開,就連腰下也漸漸的頂了上來。

    他的眼裏,那是赤裸裸的告訴她,他對她不是一般的有性趣!

    比耐力,有誰能比得了武功高強的他?

    壓在白茉莉的身上,他自是享受至極,從她漸漸冒起火光的雙眼裏,他自然看的清清楚楚,就在白茉莉爆怒之前,他空著的那隻手,便伸進了白茉莉的衣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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