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左寒把容榕抱上了車,把她身上的被子拿開,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給她蓋著,東家的被子,他都嫌髒。

    “把東家的人看好了,別讓他們跑了!”陸左寒衝自己的手下說道。

    “是!”

    陸左寒一邊開車,一邊給席光年打電話,“光年,在醫院嗎?”

    “……”

    “我現在就來。”

    語畢,他便很快的掛斷了電話,將腳下的油門一踩到底,跑車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東家大門口。

    東晟國跪在酒窖裏,東明已經疼到昏過去了,能不疼嗎?他可是紮紮實實的中了六槍!唉……東家看來是徹底的沒希望了,可是這又能怪誰呢?如果不是東明這麽愚昧,能得到如今的這個下場嗎?

    看著周圍將東家團團圍住的黑衣保鏢,東晟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

    陸左寒將車開到了銀城的中心醫院門前,原本需要花上半個小時的車程,陸左寒隻花了十五分鍾就趕到了。

    重新將容榕給抱下車,陸左寒便直奔了vip病房裏,剛才他都已經跟席光年說好了的,他一來就會去最好的病房,也讓席光年做好準備。

    席光年這個時候正在家裏悠哉悠哉的泡澡,接到陸左寒的電話,連身上的香皂泡沫都沒空去清洗,就匆匆忙忙的出來了。

    他一邊給自己套上白大褂,一邊推開vip病房的門,“左寒,怎麽回事啊?”席光年看見陸左寒好端端的坐在病房的沙發上,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麽問題的樣子。

    也就是說……生病的不是他了?

    “給她看看。”陸左寒用下巴指了指病床上,那個被棉被蓋著的女孩。

    “誰啊?”席光年湊近了一看,發現是容榕,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噢喲,怎麽是容小妞啊?”

    不對啊,依照陸左寒這麽寵容榕的程度來看,決計是不會讓容榕受到任何傷害的,這會兒帶著她往醫院跑什麽跑?

    “中槍。”陸左寒隻是言簡意賅的說了兩個字。

    “什麽?!”席光年的臉色驀地一變,中槍?為什麽是中槍?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在家沒事跟容榕玩兒槍啊?”

    “閉嘴!”陸左寒有些不耐,冷眸一瞪,“傷在小腿。”

    “哦……哦。”席光年摸了摸鼻子,有些訥訥的應道,“我知道了,幹嘛這麽凶嘛!”真是的,又不是他讓容榕變成這樣的。

    席光年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那個女孩,他輕輕的掀開她的被子,先是摸了摸她的脈搏,但是在碰到容榕手的時候,他突然蹙了蹙眉,“容榕身上怎麽這麽冷?”

    在這七月天裏,容榕居然會雙手冰涼?

    失血過多?

    “她在酒窖裏關了好久。”陸左寒說道。

    “酒窖……”

    席光年抿了抿唇,沒有再說話,隻是把被子給她重新蓋好,將病房裏的中央空調給關了,這才掀開她腳上的被子,露出她一條纖細勻稱的左腿來。

    那小腿上有被人用繃帶綁著,但是從繃帶正中間以,有一小團紅色的血跡正慢慢的暈染開來。席光年看著這個傷口,眉頭皺的更緊了,“好像傷口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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