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裏因為全都是上好的紅酒,放置要求很嚴格的,需要溫度在十度左右,酒窖裏麵的溫度相比較外麵還是很低的。

    陸左寒走了進去,在酒架四周觀看著。

    除開地上有一攤還未幹的紅酒液體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麽了。

    東晟國在外麵安撫好妻子之後,便和東明兩人追上了陸左寒的腳步,看他在酒窖裏走來走去去的樣子,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陸,陸總!”東晟國走過去,“容小姐她……我把她安放在另外一個地方了,她很好,陸總大可放心!”

    “我隻要人。”陸左寒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東晟國張了張嘴,這可怎麽辦?他看向東明,他正低著頭,不知道在地上看什麽。

    陸左寒在酒窖裏看了一下,這個酒窖雖然不大,但是酒卻不少,那幾個黑衣保鏢也在酒櫃裏翻找了一會兒,均沒有見到人。

    “陸左寒,那個……這些酒你要是看上了,就拿一些去吧!”東明見陸左寒仔仔細細的查看著這個酒窖,擔心遲早會被他給找到,便湊上前來轉移了話題,“你先回去,過幾天我再把容小姐送回去……”

    “……”陸左寒沒有出聲,隻是繼續在這個酒窖裏觀望著。

    在看見酒窖角落裏的時候,陸左寒突然走了過去,蹲下身來,借著燈光看了看地上的那灘液體,這顏色比剛才的紅酒要淺淡一些,看起來並不是紅酒。

    是血?

    “陸左寒啊……”

    “這是血。”陸左寒輕聲道,“她受傷了。”

    “不不不,怎麽可能!”東明連忙否認,“這個……這個是我的,我的頭被打破了,是我流的。”東明解釋道。

    “誰打破了你的頭?”

    “這個……”

    “你自己?”

    “……”

    東明吞了吞口水,一時間沒有說話,該怎麽說?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腦袋嗎?他有神經病嗎?發起瘋來連自己都打的?

    陸左寒的眸色越來越冷,“就算是你自己砸了自己,血跡也不該會在角落裏。”而是應該在紅酒的玻璃碎渣附近。

    “我……其實……”

    “人,在哪?”陸左寒可以肯定的是,這小灘血跡是容榕的。在不知道她現狀的情況下,陸左寒壓抑著自己的怒意,先找到人再說。

    “不,不在這裏。”東明這會兒,也隻能梗著脖子說道。

    這時,一個黑衣保鏢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麽,說道,“總裁,這裏有扇小門!”

    “在哪?”

    “在這個酒架後麵。”黑衣保鏢說著,直接伸手將挨著牆體的酒架給移開,露出了一扇不起眼的暗門來。

    “噯噯!”東明見狀,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擋在了那扇暗門的前麵。

    東晟國看著東明的動作,心裏頓時一涼,什麽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就是了!東明這個動作,不就是在告訴陸左寒,這門後麵就有什麽嗎?

    “滾開!”守在門口的黑衣保鏢一把就揮開了東明,然後就準備去開門,“……總裁,這門是要指紋密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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