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一人慢慢踱步回蘭苑,途中,她也回憶了許多年輕的往事。

沒想到一眨眼,大家都變了,而幽若自己的孩子都到了婚嫁的年齡了。

回到蘭苑時,翟希影正在主房裏,一個人孤單地泡茶喝。

看到幽若醉醺醺的身影,翟希影立即放下茶杯起身,將幽若抱進了懷裏,“怎麽喝那麽多?”

“這麽多年不見了,自然要喝多些才盡心!”幽若還嫌喝得不夠呢。

從前和小蛐蛐坐在屋簷上看星星,兩人都是喝到失去意識,躺在屋簷上睡了一夜才醒了過來。

翟希影心裏難免有些吃味,但是想到幽若都是他的女人,這輩子都是他的,就不要太小氣了。

“上床休息吧。”翟希影無奈,扶著愛妻嬌小的聖旨往床上去。

幽若一旦喝醉,對翟希影絕對發瘋。大力扯掉了翟希影的上衣,幽若嘴裏振振有詞到:“不,我不要休息,我要和你大幹一場。”

“你……”翟希影哭笑不得,但也習慣了喝醉酒變得可愛的幽若。

每當過節亦是有喜事,隻要幽若酒喝大了,到了床上就是狠狠地折磨翟希影。

與其說是‘折磨’,不如說翟希影是在享受幽若的主動。

兩人很快就爬上了床,主房的床榻都不知道換過多少次了。

‘吱呀吱呀~’的,好在整個蘭苑就隻有他們夫妻兩,鬧得動靜再大,也沒有人知道。

想來這張床用了兩個月了,又要換咯~!

……

第二天清晨,幽若才累怏怏地躺在翟希影身上睡了過去。

在前院的曲黎殤昨夜雖醉了酒,卻很早醒來。

“師傅。”曲黎殤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武絕的房間裏找武絕。

武絕人老了,睡眠越來越不好,天一亮就行了。

“進來吧。”

曲黎殤進屋時,看見師傅正在床上打坐,出聲問道:“師傅,你老人家如今的身子骨還好?”

“嗬嗬,還會關心為師了?為師還以為你腦子裏隻有一個人呢!”武絕諷了曲黎殤一句。

曲黎殤當然知道師傅的意思,他心裏,永遠隻有一個人。

武絕想到昨日小蛐蛐和櫻丫頭回來的場麵,擔憂道:“你和十娘丫頭的女兒,是怎麽回事?”

“嗯?師傅覺得長輩和晚輩,能怎麽回事?”曲黎殤又不是傻的,櫻兒那小丫頭對他太殷勤了,曲黎殤當然會覺得奇怪。

但是櫻兒是幽若的女兒,所以曲黎殤才沒有發狠地趕走圍在自己身側的櫻兒。

那日在月湖畔,由於櫻兒的身姿實在是與幽若想象,一個恍惚,曲黎殤才沒有第一時間趕走櫻兒。

而櫻兒是個初涉世間的小丫頭,許是接觸到了除了親人朋友以外的男性,才會出現萌動的情愫吧。

“為師給十娘的幾個孩子都卜過卦了,十娘的女兒日後也是個惹禍的。”

“師傅怎講?”曲黎殤在意的不是櫻兒,而是櫻兒若惹禍,收拾殘局的不成了他們的父母?

許是武絕意識到自己用詞不對,人老了果真不中用啊!“也不是什麽大事,櫻兒那小丫頭從母胎,就自帶了桃花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