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整頓人馬,進駐宣漢(今四川達州市)城北的鳳凰山。

    可能因為鳳凰是仁獸,所以下以鳳凰為名的地方很多,僅是鳳凰山就有幾十座。有一些早已有之,有一些則是新近改的,其中不乏附應新朝氣象的跟風之舉。

    宣漢城北的這座鳳凰山則自有來由,山勢如同鳳凰展翅,如果和北側連側的山嶺一起看,又如鳳凰華麗的尾羽。以鳳凰為名,可謂恰如其份。

    黃忠在鳳凰山下紮營,也有鼓舞士氣的作用。欲借新朝鳳凰之力,逆轉不利形勢。

    徐晃事先準備好了營地,又帶來了一些劫掠來的糧食。糧食不多,隻能供黃忠的大軍吃五,這還是在張魯將部下大半派出去籌糧食的情況下。

    盡管如此,還是解了黃忠的燃眉之急。對黃忠而言,哪怕是幾時間也是好的。

    徐晃很疲憊,兩眼充滿血絲。這幾,他的壓力很大。正麵是在七道岩立陣的張任,身後還有不斷襲擊的巴人,同僚中還有人打算將責任推到他一個饒身上,就連部下將士都有些心神不定,內外交攻之下,他也是身心疲憊。

    黃忠向他介紹了閻圃。

    徐晃之前就聽過閻圃的名字,但他隻知道閻圃是師道眾,是張魯的謀士,卻沒太在意。對絕大多數人來,整個益州都是蠻荒之地,能有什麽人才,更何況閻圃還不是成都那樣的大都市出來,隻是巴地的一個縣。安漢在哪兒?如果不是進兵益州,他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可是聽了黃忠的介紹,徐晃對閻圃刮目相看,甚至有幾分似曾相識。別的不,這出手的時機就掌握得絕佳,不由得黃忠不答應。徐晃甚至懷疑,這根本就是閻圃的謀劃,他們此番進兵巴郡,最初的信心不就來自於張魯的部下?

    徐晃向閻圃請教了一個問題:聽樊噲曾在附近駐兵,具體是在什麽地方?

    閻圃笑笑,在地圖上指了指。徐晃看完,點零頭,卻沒什麽。閻圃所指的地點和何平所的地點方向相同,距離卻差得有點遠。在樊噲坡時,何平有三百多裏,可是閻圃指出來的地點最多不到百裏,離此刻的宣漢縣城也不到三百多裏。

    “先生熟悉何平嗎?”

    閻圃一愣。“你是那個宕渠的年輕都尉?”

    “正是。”徐晃笑道:“這麽年輕就官至都尉,想必是個人才。他出身如何,是宕渠大族子弟嗎?”

    閻圃眼神微閃,搖了搖頭。“大族倒算不上,卻也不是普通布衣。他原本姓王,少年老孤,養於外家何氏,便改姓了何。兒時比較艱辛,沒讀過書,裙是很聰明,從軍數年,練了一身好武藝。他這個都尉和何家有些關係,也離不開他本饒努力。”

    “原來如此。我與他見過幾次麵,承他之情,建議我伐木製筏,順水而下,減輕了將士的不少負擔。”

    閻圃笑笑。“他是宕渠人,對簇山形水勢都很熟悉,倒也不奇怪。”

    “我想將他借調到前鋒營,先生覺得可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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