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馬超反問道:“當然,我還和他了幾句,勸他棄暗投明,為子效力。不過他不答應,隻好動手了。如果你來得沒這麽快,不定我還能生擒他。”

    “生擒?”魏續瞪了馬超一眼,不屑一顧。不過他也不是擅長辯論的人,麵對馬超的解釋,明知是胡襖,卻找不到適合的話來反駁。這讓他非常鬱悶,心裏像是憋了一團火似的難受。

    張遼趕了過來,與馬超見禮,一眼看到了馬超甲胄上的泥土,卻沒好多問。馬超是個好麵子的人,撕破了臉對誰都沒好處。他簡略地問了一下與閻行交手的經過,又道:“馬將軍,江東的騎兵都這麽勁果嗎?人人持矛而鬥,而且是一丈四五的長矛。”

    馬超收起假笑,神情凝重。“這的確是個問題。也許是哪個木學堂的祭酒又發明了什麽東西,解決了這個問題也不定。我現在還不能斷定是怎麽回事,如果江東騎兵皆是如此,我們可要當心了。”

    張遼也覺得事態嚴重。這是之前沒有想到的問題。甲騎已經讓人頭疼了,如何江東騎兵還有未公布的秘密武器,子那點兵力優勢幾乎不值一提。

    張遼派出斥候,向南打探消息,自己與魏續、馬超返回大營,第一時間向呂布做了匯報。得知魏續吃了虧,損失了幾百人,呂布的臉色很難看。若非張遼提到的幾個問題都很重要,他恨不得抽魏續一頓鞭子。千騎對付兩百騎,還吃這麽大的虧,尤其是當著馬超的麵,丟臉丟大了。

    “江東騎兵有這麽好的騎術?”呂布沉吟著,眼神閃爍。

    “君侯,劉令君掌管情報,他也許知道點什麽。”

    呂布欣賞地看了張遼一眼。他麾下勇士不少,但像張遼這樣有腦子的不多。這件事關係重大,如果不搞清楚,與江東騎兵對陣太冒險。他隨即又問魏續有沒有什麽繳獲。魏續,閻行的親衛騎非常精練,雖然在混戰的時候有人落馬,但隻能動彈的,大部分都重新上馬跑了,隻有一些當場陣亡的,人數不多,也就七八個人。魏續嫌屍體不好處理,扒下甲胄帶了回來。

    魏續將繳獲的甲胄擺在呂布麵前。呂布拿起一件,看了又看,忽然指著寬大的甲裙道:“這種款式以前見過嗎?”

    張遼、魏續盯著甲裙看了又看,也覺得有些不對。江東軍的甲胄是精品,很難買,朝廷諸將趨之若騖。呂布也沒有途徑批量購買,隻是靠子賞賜,他們每個都分了一些,前後的款式都不太一樣。但這件甲裙的款式實在太奇怪,顯然過大過長,穿起來走路都不方便,會踩在腳下。張遼拿起甲胄仔細看,又發現一個問題,這些過於寬大的甲裙都是單獨縫上去的,並非甲胄原櫻從針腳的印跡來看,這些甲裙剛縫上去不久。

    “莫非……他們用這遮擋什麽?”張遼回想著交戰時的場景,若有所思。“難道是新的馬具,可以幫騎士坐得更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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