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新的,我覺得馬超早就知道,故意不告訴我們。”魏續忿忿不平。本想以多欺少,建個首功,結果損兵折將,不僅挨了呂布的罵,還被馬超看了笑話。一想起馬超當時的表情,他就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馬超一直要和閻行分勝負,這次好容易遇上了,他卻沒有出手,這不是很反常嗎?”

    “馬超沒和閻行交手?”

    “交什麽手?他是和閻行交手兩合,可是麾下騎士一個不缺,連受贍都沒櫻我和文遠趕過去是增援他的,結果他站在一旁看著,閻行直接衝著我們殺過來了。”

    魏續越想越覺得有理。甲騎的攻擊力強大,但甲騎的缺點也很明顯,不耐久戰。如果馬超和閻行交手纏鬥,等他們趕到時,甲騎怎麽可能有那麽好的體力?

    呂布聽完魏續的分析,臉色更加難看。“馬兒叵測,我就他不能信。孫策待他那麽好,他為什麽還要回長安?依我看,他就是回來為間的。他和楊修走得那麽近,肯定通報了不少消息。”

    見話題跑偏,張遼連忙道:“君侯,這件事可不能輕易斷定。危急時刻,還需同僚並力,不宜多生意外。我軍對江東騎兵的了解,大多來自馬超……”

    “可是這個馬具,他提都沒提。”

    “也許是他走之後才有的呢?”

    呂布搖搖頭。“文遠,你太容易相信人了。馬超是子近臣,這件事不僅關係到我軍成敗,更關係到陛下的安危,我不能不向子稟報。”

    張遼欲言又止。涉及子安危,他不敢再。這個責任太大,他承擔不起。呂布身負殺丁原和董卓的汙名,能幫他洗白的人隻有子,隻有緊跟子,才沒人敢他是背主之人。更何況他的女兒呂環還是子寵信的貴人,呂布的前程全寄托在子身上,容不得半點疏忽。

    呂布隨即帶著幾副繳獲的戰甲去見子。子也很驚訝。南人操舟,北人騎馬,就算孫策重視工商,軍械有優勢,怎麽騎術也這麽強?不過他沒有直接采信呂布的話,他覺得這應該是意外,閻行就是西涼人,他的部下也應該是西涼勇士,騎術不比並州人差,魏續不是他的對手,吃了虧,故意找理由開脫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他對馬超與閻行有沒有交手很好奇。劉曄花了那麽多心思策反馬超,就是想將他變成一口鋒利的戰刀。他麾下萬餘騎兵,最精銳的就是馬超這兩百部曲,不僅裝備著南陽軍械,還有一手投擲短矛的絕技,是唯一有可能與甲騎正麵對決的精銳。

    如果馬超消極怠戰,甚至心懷鬼胎,那就麻煩了。

    子安慰了呂布幾句,送他出營,隨即派人去傳馬超。馬超就在附近,很快就來了。他已經將戰甲上的泥土草屑清除幹淨,就連頭盔上的凹陷都盡可能的複原了,重新打磨過,隻是腫著的臉沒法掩飾。

    “受傷了?”子不緊不慢地道。

    “多謝陛下關心,臣沒有受傷,隻是一時不慎,馬失前蹄,摔了一跤。”

    子和劉曄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疑雲大起。馬超的騎術有多好,他們是清楚的,怎麽可能馬失前蹄摔一跤?馬超在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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