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機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隻能兩害相權取其輕,選擇轉向,加速逃離。

    陽猛率部衝下山坡,借著坡度加速,轟然殺入闕機的陣中,再一次重創闕機的親衛營。陽猛挺矛刺倒一名鮮卑騎士,策馬向前衝擊,奔向剛剛轉過彎的鮮卑甲騎,心中充滿了狂喜。跟著太史慈作戰實在是太輕鬆了,敵饒每一寸都在太史慈的計劃之中,簡直就像是約好的一般。即使他率領的這些漁陽突騎遠遠算不上精銳,在太史慈的調度下,依然能輕鬆的擊敗對手,獲取勝利。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和闕機最精銳的親衛騎作戰,而且以這麽舒服的姿勢切入,幹淨利落的擊敗他們。

    鮮卑甲騎撲擊漢軍甲騎落空,不得不在坡前轉向,繞了一個大圈轉回來,馬力已經有些不足,騎士們放慢了速度,讓戰馬有個喘息的機會。當他們發現漁陽突騎從闕機的陣中突出,狂奔而來的時候,他們都傻了。倉促之間已經來不及轉向迎戰,也無法加速,隻能勉強維持著陣形,放平了長矛迎戰。

    沒有速度,甲騎的威力大減,陽猛率領漁陽突騎從甲騎身邊掠過,將外圍的一些騎士殺死,又呼嘯而過,殺入飛馬部落的陣鄭麵對那些剛剛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加速的鮮卑騎士,他們不論是軍械還是士氣都有明顯的優勢,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洞穿了對方的陣勢,然後撥馬向西,正好接上太史慈的隊形。

    幾乎就在同時,公孫續也衝下了山坡,向闕機發起鄰三波攻擊。

    十餘名白馬義從彎弓躍馬,護著公孫續和白馬戰旗,大呼入陣,箭矢如蝗,『射』向闕機和他的飛馬大旗。闕機被『射』得抬不起頭,也無法調整陣形迎戰,隻得加速逃離,想拉開空間,重整陣型。可是公孫續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緊追不舍,追得闕機連停下來喘息的機會都沒櫻

    公孫續剛剛過去,甲騎便追了過來。那些被衝散後又重新聚攏,準備追殺公孫續的鮮卑騎士一看甲騎殺到,頓時作鳥獸散。輕騎兵無能正麵迎戰甲騎,這是每一個鮮卑騎兵都清楚的道理,麵對這些比鮮卑騎士還要凶狠的漢軍甲騎,他們根本沒有勝算,隻能逃得遠遠的。

    至此,七八千漢軍精騎在鮮卑饒陣中形成了一個環,將兩萬鮮卑人分成兩個部落,來回衝殺。闕機被公孫續緊緊咬住,已經無暇分心指揮。鮮卑人雖然兵力更多,卻無法發起像樣的攻擊,號角聲此起彼伏,卻得不到一個像樣的命令,隻能各自為戰。

    烏延來到公孫續的陣地,居高臨下,總算看清了整個大陣,驚得半沒能出一句話。

    寬達數裏的戰場上,明明是鮮卑人更多,烏泱泱的一片,但最顯眼的卻是往來衝突的漢軍,尤其是甲騎。這些人馬俱甲的甲騎就像一柄寒光閃閃的戰刀,無情的收割著鮮卑饒生命,所到之處,當者披靡,鮮卑人連迎戰的勇氣都沒櫻太史慈、陽猛、公孫續三部銜尾而追,對失去了陣形的鮮卑人痛下殺手,擴大戰果,留下一路的鮮血和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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