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誌也不著急。太史慈連戰連勝,根本不需要烏桓饒幫忙,隻能要讓烏桓人保持中立,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等新的捷報傳來,烏延總有著急的時候。倒是那個女子,既與袁夫人相熟,若能借此機會結交,不失為一個機會。

    ——

    太史慈彎弓搭箭,撒手如霹靂,箭去似流星,弓弦震顫聲不絕,數十步外,又有數名鮮卑人中箭落馬。

    “好箭法!”閻柔由衷地讚了一聲,挑起大拇指。出塞以來,這是太史慈第一次親自上陣,精妙的箭術就連鮮卑饒『射』雕手也自歎不如,閻柔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三石硬弓,百步外斃敵,這是戰場上最可怕的殺手。臂力、目力缺一不可,而這些條件在太史慈的身上完美的結合,再加上堪稱神技的矛法,造就了一位傳奇般的騎兵將領。

    跟著這樣的名將征戰,何敵不克?

    “伯溫,右側包抄。”太史慈揚聲大喝。“全殲槐頭!”

    “喏!”閻柔高舉手中長矛。“跟我來。”

    騎士們轟然應喏,撥轉馬頭,跟著閻柔向右側急馳而去。接連數戰,他們已經熟悉了太史慈的戰法,輕騎兩翼包抄,甲騎正麵強行突破,漁陽突騎跟進,貼身肉搏,戰術簡單而實用,各部各展所長,充分利用輕重騎甲的優勢,打起來輕鬆寫意。

    漢軍獨有的戰鼓聲響起,公孫續、陽猛也收到了命令,迅速回應,公孫續率領白馬義從猛踢戰馬,快馬加鞭,向鮮卑饒左側包抄過去。陽猛則率領漁陽突騎緊握長矛,做好了接戰的準備。

    槐頭聽到了戰鼓聲,見漢軍包抄過來,尤其是正麵的甲騎越來越近,知道無法幸免,隻能硬著頭皮下令衝鋒,號角聲響起,騎士們再踢戰馬,加速向前衝擊。麵對人馬俱甲的甲騎,他們手中的騎弓就成了擺設,根本無法重創對手,倒不如用戰馬強行撞擊,萬一能撞倒對手,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五十步,三十步,十步,“轟”的一聲,兩軍騎士相遇。

    甲騎騎士雙腿夾緊馬腹,身體前傾,幾乎伏在馬頸上,『臀』部穩穩地坐在高橋馬鞍上,長矛盡可能的前伸。騎兵衝鋒,沒有太多的花哨,生死隻在一瞬之間。

    長矛入體,戰馬相撞,無數騎士被長矛刺中落馬,不少戰馬正麵撞在一起,騎士從戰馬上飛起,又轟然倒地。有些騎士迅速爬起來,繼續戰鬥,有的騎士則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劍

    撞擊造成了混『亂』,更多的騎士來不及減速,相繼撞擊,尤其是速度快的鮮卑騎士。

    太史慈一邊『射』擊,一邊發出新的命令。看到鮮卑人密集列陣,他就知道槐頭的心思,並準備了應變的戰術。騎兵失去速度就等於人失去了雙腿,大家擠在一起,隻能短兵相接,而這一點正是漢軍的優勢。即使是甲騎平時也會花大量時間練習步戰,不像鮮卑人下了馬就隻剩下三成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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