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戴斌被扶出去以後,屋裏就剩下王徑榮、夏新、丁泉和盧琳了。

    東升看著夏新,笑問,“夏秘書長,今晚好像沒喝多少啊,來,咱喝一杯。”

    夏新忙站起來,雙手端著酒杯,“謝謝高省長,這杯酒應該我先敬您。”

    “坐下、坐下,夏秘書長,相比來說,你還年輕啊,工作能力也強,不能整天混了,該把精力用在工作上了,否則的話,你會掉隊的,我很擔心你呀,什麽是懸崖勒馬,你應該明白,再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自己的父母想想吧,你也是農村出來的,老人家含辛茹苦把你培養到現在不容易啊,該盡孝了,那些異想天開會讓你把命丟了。我話就說到這兒,怎麽做要想好啊,來,幹了,”說著,他把杯中酒幹了,夏新也顧不得說啥,忙趕了酒去給東升倒酒,“高省長,我記住您的話了。”

    東升微笑著點點頭,他又看了一眼王徑榮,“我和老領導都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掉隊,是不是?來,老領導,你隨便,我幹了,”說著,把杯中酒喝得幹幹淨淨。王徑榮還沒來得及幹呢,他就扭頭對韓非說:“去結賬,這段時間很忙,就到這兒吧,”說著,起身就走。

    王徑榮端著酒杯很是尷尬,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後還是一點不剩的把酒幹了,起身跟著所有人往外走。他覺得這是東升故意給她難堪,老臉頓時通紅。聽他剛才的一番話,不但針對夏新,也是說給他聽的,分明是給他的一個警告,難道他要動手怎的?不但他心裏犯嘀咕,禁不住的額頭直冒冷汗,夏新的腿肚子直打哆嗦,話已經點開了,說得很明白了,再不回頭就是死路一條。

    東升的車已經駛得很遠了,看不到了,王徑榮和夏新相互看著,還在發懵,“好厲害的手段呀,戴斌不知怎被他糊弄的,壞了大事,咱再不識時務,還跟著瞎炮,他要對咱們下手了,剛才分明是警告,都……”

    王徑榮製止了夏新的話,他四下看了看,拉夏新快步走進了夜總會。

    溫奇迎了上來,“都準備好了,在屋裏等著呢,剛來的,是些學生妹子,”他淫笑著。

    “去、去、去,”王徑榮一把推開他,“看你辦了些啥事,老頭子要是知道了非剝你的皮。”

    溫奇被推了個趔趄,他愣愣的看著,“王書記,怎賴我呢,你也都看到了,本來都安排好了,是老板自己攪了局,我有啥辦法。”

    “那第二方案是什麽,為何不實施?”

    “老板警告我,不讓,我還以為是老頭子的意思。”

    “你個豬腦子,沒看到老板被灌迷糊了嗎,等著吧你。對了,那兩個小壞蛋查出來沒有。”

    “查出來了,查出來了,被打了個半死,還是死活不承認,在倉庫關著呢。”

    “趕緊做了,手腳幹淨點。”

    “可是,剛才老板吩咐了,說他還要玩呢。”

    “什麽,還玩?什麽樣的黃花閨女、俊俏處男沒有啊,竟玩兩個跛腳鴨子,簡直是變態。看著吧,啥事也壞到這小子的手裏,平時看他挺精明的,關鍵時候就成了個二百五,”氣得王徑榮直翻白眼。

    聽了他的一番牢騷話,溫奇驚得長大了嘴巴,還第一次聽到他這麽損老板的,天天看他拍馬屁慣了,一番驚天動地的話使他一下子回不過神來,愣愣的,呆呆的,不知怎回他的話。要是讓老板知道了會怎麽樣?還不跟他玩命呀,動刀子動槍也說不定。他見過老板那把五四式手槍,曾經就指著過他,烏黑黑的槍口嚇得人膽戰心驚,頂在腦門上,輕輕的敲打著他的腦殼,槍一舉,砰地一聲,天花板上一個深深的洞,嚇得他當時就癱倒在地上,滿臉的虛汗呀,順著臉頰往下流,胸口直覺的悶得慌,渾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兩個人把他拖起來都站不穩。剛才這話要是傳到老板的耳朵裏,後果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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