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工夫他竟想到了這些。王徑榮也自知話說多了,可是說出的話就像潑出的水,收是收不回來了,溫奇吃驚的表情使他不知如何是好。

    夏新忙打圓場,“王書記喝多了,淨是胡話,溫總,就當啥也沒聽見,吃咱們這碗飯的都不容易,都是自家兄弟,王書記平時對你也不錯,你明白我的意思?”

    “夏秘書長,我明白,我明白,我啥也沒聽見,以後還希望兩位領導多多照顧。”

    “好說,好說,”夏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王徑榮幹笑了兩聲,“兄弟呀,老哥知道你講義氣,以後用的著老哥的地方盡管說。”

    “一定一定,兩位領導,都準備好了,請、請,”溫奇討好的說。

    兩人剛想去消受,有服務員過來匆忙和溫奇說:“老板叫你們呢。”

    “老板醒了?”溫奇忙問。

    “老板根本就沒睡,”服務員低聲說。

    三個人趕緊過去。

    屋裏,戴斌裹著白色的睡衣在屋裏來回的走著,不時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葡萄酒很文雅的喝一口,謙謙君子的樣子。他的麵前,兩名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僅穿著小褲頭畏縮的站在一旁,都把頭埋在胸前,不敢正眼瞧戴斌。

    戴斌微笑著走過去,把手輕輕的從一個男孩子的後背慢慢的劃到臀部,還把臉貼近男孩子的脖頸,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嘴裏嗯了一聲,“嗯,有味,雖不是處子之身,卻有處子之品。”

    男孩子渾身顫抖了一下,不敢動一動。

    戴斌用舌頭舔了幾下另一個男孩子的耳垂,那貪婪的目光就像一頭嗜血的狼。他轉到男孩子對麵,一下子把男孩子抱在懷裏,把嘴壓在了男孩子的嘴上,緊接著,男孩子驚叫了一聲,嘴唇上滿是血,還是一動不敢動,戴斌舔食著,手一到男孩子的羞處,便毫無顧忌的玩弄著,直到男孩子的羞處脹大起來……

    這時候,門被輕輕推開了,三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戴斌笑著忙和他們打招呼,“來,咱今天看一出好戲,這兩隻鴨不錯,很有味道,嗬嗬。”

    王徑榮笑著,“原來你沒醉,在這兒享樂呀。”

    “醉,就那點小酒,不說這些,先來看戲。”

    於是,四個人坐下來。夏新笑說:“不服高猴子不行啊,處處有一手,也不知用了啥手段,這兩隻鴨竟成了他的探子,還那麽的死心塌地,可惜喲,你們為他賣命,他卻扔下你們不管了,年輕輕的,正青春年少啊,還有多少美好的日子沒有享到啊,馬上就灰飛煙滅了,爹娘也看不到哦。”

    他的話更使兩個男孩子渾身顫抖個不停,因為知道他們折磨人的手段,知道他們的狠,落到他們手裏,那就是進了閻王殿。

    戴斌微微笑著,一招手,兩個像打手似的女孩子過去一把就把男孩子的三角褲揪了下來。兩個男孩子趕緊用手捂住。

    “把手拿開,放在頭頂上,”戴斌輕聲說。

    兩個男孩子不敢不聽,把兩隻手乖乖的放到後腦勺上。兩名打手離開後,又有兩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一扭一捏的走了過來,兩人是這裏出了名的老鴇,剛來的男女服務生經過了她們的培訓後才能上崗,她們有的是手段,不怕你不聽話。背後裏都叫她們黑煞手,索魂婆,折磨起這些孩子們,手段令人發指。這裏的人沒有不怕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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