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呀,哎呀,我的天哎,你頭上流血了,”李敏吃驚的說。

    “是嗎?”東升忙用手摸了一把,手上真有血,“這個狠婆娘,”東升說了句。“哎喲,你輕點,別摸,”東升唏噓著。

    “你等著,我給你擦點酒精,”李敏說著,忙去拿酒精,她小心的給東升擦著,“這還不是一處呢,嫂子還真下的去手,犯了啥嚴重的錯誤?哎呀,你的耳朵紅腫發亮呢,以前看你的大耳朵還以為你福相呢,原來是被嫂子擰的,嫂子看上去挺好的,怎對你這樣啊,下手這麽狠,是不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啥錯誤呀,她心情不好唄,”東升一咧嘴說。

    “心情不好就拿你出氣呀,我不相信,”李敏說。

    “有啥不相信的,我先對不起她唄,好了,不說了,這輩子我是欠她的,先給我倒杯茶,我渴著呢,”東升說。

    李敏很快把茶水給端了上來,東升喝了一口,“這麽燙,給我對點溫水,”東升說。

    “那你直接喝水吧,別糟蹋了我的碧螺春,”李敏說著還是在飲水機上給他對了些溫水,他飲驢似的灌進了肚裏,連喝了兩杯。

    李敏說:“走,跟我去吃點?”東升拍了下肚子,“氣都氣飽了,還吃啥?”

    “走吧,忙到現在我還沒吃呢,就算陪我吃點好不好,”李敏笑說。“看我這樣還有臉見人?”東升問。

    李敏瞅了瞅他,又過去給他捋了下頭發,“好了,看不出來了,嫂子還真會打,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

    兩人開車進了城,找了處優雅的地方,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李敏看表,都快十一點了,她笑說:“你回哪兒?”東升搖搖頭,“今晚隻好流浪街頭哦。”

    “要不再去我那兒坐坐?”李敏笑問。

    “你肯收留我,那隻好從命了。”

    回農藥廠的路上,李敏說:“你在縣城不是分了套房子嗎,給我把鑰匙,我做業務晚了也去住住,你不會反對吧。”

    “隨你,鑰匙都在包裏,你自己拿吧,不過裏麵可沒有床被,你自己準備,”東升說。

    “好吧,”李敏高興的從他的包裏拿了套鑰匙笑說:“我給你準備個安樂窩,嫂子要是再打你呢,也有個躲藏的地方,省得你流落街頭。”

    “你不會在我們家插一腿吧?”東升開玩笑的說。“你說呢?”李敏問。東升笑笑。“你要是不反對,我就插一腳,反正也插進來了,”李敏毫不在乎的說。“就不怕你男人揍你?”東升笑問。

    “男人,啥男人啊,你故意的是不是?本姑娘現在可是個自由人,誰像你,都被老婆趕出家門了還戀戀不舍,”李敏譏笑他。

    東升笑著點點她,“這就開始行動啊,是不是早了點,對老婆我還沒分開的意思呢。說句你不願聽的話,老婆要是三天不打我,我都不知幹啥好,身上癢著呢。”

    “是嗎,沒想到你真賤,怨不得你老婆打你,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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