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二柱結婚後,說啥也不在飯店幹了,東升說把他安排到酒廠也不去,又起早貪黑的幹他的建築隊去了。

    春蘭往日裏騷動的心也按分了,看到二柱娶來的媳婦很賢惠的樣子,真心為二柱高興。同時,她的脾氣也變壞了,動不動對東升吹胡子瞪眼,一點小事兒就惹得她怒火中燒,不和他打一頓,不給他使點可以說是家庭的小暴力,心中的火是熄不了的。如果娘來說合,她的火氣就越大,當著娘的麵就敢摁了東升打,一點也不給他留情麵,甚至故意不給他留麵子,他不是要麵子嘛,就是一點麵子也不給他,她曾經一次把東升抱起來扔到了院子裏,使得東升的腿瘸了一個多月。氣得東升很長時間不回家,這見麵就吵,上手就打的日子誰受得了。

    東升光懷疑春蘭得了間歇性精神分裂症,有時回到家,他一句話也不敢說,光看著老婆的臉色行事。就是這樣,春蘭也找他的茬,就因為他喝稀飯出了點聲,春蘭一塊饅頭扔到他頭上。

    這一次,東升也惱了,一下子把飯桌掀在了地上,兩個人打了起來,還是東升吃了大虧,頭上被笤帚疙瘩打起了幾個大包,都滲出了血,身上被春蘭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特別是大腿根部,多疼呀,疼得他是一臉淚水,趴在地上不敢動,最使他受不了的,春蘭竟狠命抓他的命根子,一下子就把他抓趴下了,沒有了還手之力,任憑她摁在地上打。

    孩子會爬了,兩人打,孩子哭,一下子從床上摔下來,磕破了臉。

    春蘭更是惱,把氣都掃在他身上,暴打了他一頓,再治著他把撒地下的飯收到碗裏喝下去,並拿個杌子放倒了,讓他跪在杌子腿上,還一動不能動,直到獨眼婆子聽說了趕來,東升才起來,啥也不說,洗把臉就走了,一走好幾個月沒回來。

    獨眼婆子狠訓著閨女,你呀,不把男人打跑了你是不散夥。春蘭根本聽不進去,更不以為然,心裏光盼著他走,永也別回來才好呢,見他就煩他,心裏容不得他。

    當然,過後春蘭也後悔,打一頓仗,不為這不為那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看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再說,下手狠了點,心裏很內疚。

    東升長時間不回家,李敏聽說了,知道他們夫妻不和,就以工作的關係時常接近他。主要是她的男朋友也離她而去了,兩人惺惺相惜,心靈上的空虛也需要安慰,像她現在這樣的身份,同齡人都敬而遠之,說心裏話,她也看不上,還沒有一個男人使她有好感。兩個孤獨的人,同命相連,再說兩人也早有了一腿,生理方麵的事看得很淡,並不在乎。

    對於東升,李敏心裏有報恩的想法,沒有這個男人,她不可能有今天的輝煌,也許,現在,她還在南方的某個城市為工作而奔波呢。主要是,她欣賞東升的能力,對他特有好感,兩人在一塊無所不談,也很快樂。李敏甚至距覺得,她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一天不見他,心裏就空落落的。

    ,因為明天有個談判,狠剜了李敏還在辦公室忙著,冷不防東升推門進來了,看他落魄的樣子,李敏忙迎上去,“你這是怎麽啦?”

    東升坐在沙發上,抹了一把淚,控製了一下情緒,苦笑著,像是開玩笑的說,“被老婆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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