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鬆讓自家妹子監督何秋菊,田盈已經問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前隻覺得何秋菊不要臉,想不到她的心更毒。

    這件事要不是她嫂子明事理,她哥不是那種愚昧的花花公子,保準會著了她的道。

    田盈一口氣將事情說了個清楚,何秋菊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而且現在她也不敢插嘴。

    鄧玲玲被他們揪了出來,隻要她出來指認了自己,她的所有辨解都會成為徒勞。

    何秋菊氣得混身發抖,她氣田盈,更氣田鬆。

    這件事情白天她已經退讓了,想不到田鬆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他妹子,等著晚上來打自己的臉。

    他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有什麽了不起的,虧自己當初還想著他,真是瞎了眼!

    當幻想破滅,之前想得有多深,現在恨得就有多狠。

    何秋菊看看全班同學吃驚的表情,再看看一臉嚴肅的田盈,笑了,苦笑。

    “田盈,這些話都是田鬆教給你的嗎?”說得繪聲繪色,連自己辨解的餘地都沒有了,她田盈一個十八的姑娘沒有這個能耐,這一切肯定是田鬆教她的。

    事情到了現在她都還在往大哥臉上抹黑,田盈對著何秋菊搖頭,指了指講台上麵道,“何秋菊,從剛剛開始,我們說的話都記錄在案了。”

    “我對我之前說的每一句話認真負責,別的人你別扯進來,你隻管說我講的是不是事實,你認不認就行。今天有這麽多同學在這裏做見證,這個本子到時我會交到學校上麵去,請求學校出麵調查這件事,還我田家一個公道。”

    她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何秋菊的身子僵了,田盈這個女人太狠,是想逼她退學嗎?

    “田盈,你這樣做會不會太誇張了,大家道聽途說加猜測傳出來的一些流言,你居然還要讓學校出麵去調查,這麽大的麵子,估計也隻有你田家才做得出來。”

    何秋菊的手捏著桌子的一角,死死的,還在微微發抖。

    她現在真的很害怕,這件事情最終能傳成那樣,是大家的八卦和同情心在作祟,但說來說去最終還是因為她說田鬆占了她便宜。

    她是罪魁禍首,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將田鬆和另兩位治安人員叫出來對質就能搞清楚事情真像……

    想到這裏何秋菊的後背跟額頭都滲出了一身冷汗,這事情不能鬧到上麵去,不然後半輩子的前途全部都毀了。

    她嚇得臉都變色了,田盈心裏總算舒暢了些。

    “何秋菊,這事情一點都不誇張,我哥的親事都差點讓你計算沒了,你認為這是小事?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別以為拆散了我嫂子我哥就會看上你,當初你跟我哥相親他都沒有看上你,更別說現在了。”

    田盈這循序漸進的深入暴光,感覺就像是在將何秋菊慢慢推向深淵,她這一樁陳年舊事抖了出來,大家感覺已經不需要再聽後麵的,基本都信了田盈的話。

    下麵的學生已經開始在竊竊私語,大都在說怎麽會有這麽不知兼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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