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台上的人笑成一團,所有人都懵了,這感覺應該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吧,怎麽就笑上了?

    隻有靠後麵的兩個姑娘臉色複雜,那些話是怎麽樣傳出去的她們心裏也清楚。

    不過當初何秋菊向她們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跟田盈說的並不一樣,但她當時說得也很可憐,不光被賊抓住了,田隊長救人過程中還扯爛了她的衣服,不然田隊長也不會將自己的衣服留下來啊!

    那時她們隻覺得她不光名聲沒了,還失了名節,田隊長那樣一個有擔當的人,也不知道會怎麽處理。

    這事情她們在私低下討論,後麵知道的人就越來越多了,當時也不知道誰說男未娶女未嫁,兩個人湊一隊剛剛好。

    以至於後麵怎麽越傳越變味了,大家都不清楚。

    當全校的人都知道的時候的,已經這樣了。

    不過這事情讓何秋菊當麵做解釋,兩人覺得秋菊還挺可憐的,吃了那樣的虧,還要被人壓著。

    看這個樣子田家別說負責了,?隻想拋開這件事情吧。

    不得不說何秋菊比一般人要聰明,這件事情,她利用了別人的同情心,利用了大家的八卦之心,還將自己摘得幹淨。

    她機關算盡,卻算漏了田盈這個強勢,腦子又擰得相當清晰的田家女兒。

    她不光強出了頭,上次在宿舍將事情抖了出來,今天這一場所為的“解釋”她也沒有想過要輕易去放過何秋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講台上的一行人笑夠了,再看何秋菊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何秋菊,你剛剛的戲演得可真好啊!你看看,下麵的同學都看入神了。”田盈慢慢來到何秋菊的旁邊,笑著將人打量了一遍,見她還是一幅呆滯狀,雙眼一橫,揮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正對著的,又準又狠,何秋菊被打得一個踉蹌。

    她握著臉,壓抑住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再看著田盈眼中也是咬牙切齒的恨。

    “田盈,別以為自己叔叔是鎮長就可以一手遮天,隨隨便便打人,信不信我到上麵去告你。”

    何秋菊也不是吃素的,這句話說出來隻會讓大家覺得田盈是在仗勢欺人。

    “何秋菊,你想告現在就去,剛好我跟你一起。你告我打人,我告你造遙生事,破壞社會穩定。”要是怕了她,自己就不叫田盈了。

    “什麽造遙生事?田盈,念在你哥救了我的份上,我一直容忍你,但是你不光汙蔑我,還動手打人,是誰給你這麽大膽子可以如此囂張?”何秋菊也是火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欺負過,她田盈不就是仗著有一個當鎮長的叔叔和一個當治安隊隊長的哥哥麽。

    這麽一點屁大的官就在學校為所欲為的欺負自己,等著,都等著,這個仇早晚都會還回來的。

    何秋菊現在滿心都是憤怒和仇恨,早就忘了自己當初一心想要嫁進田家,讓田盈成為她的小姑子。

    而田盈聽著她剛剛的那一連竄質問,人又笑了。

    “何秋菊,我憑什麽打你,你不清楚麽?”田盈真想上去捏捏她的臉,看看這皮得有多厚,到現在還是理直氣壯,可又怕惡心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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