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大家同學一聲,你這話說得太難了吧。你這樣口無遮攔,隨便罵同學,不是給劉老師臉上摸黑麽?”

    何秋菊不敢動手,嘴上也沒有饒人,劉敏在自己麵前能如此囂張,還不是因為她有一個在學校當老師的大堂哥。

    既然將她哥都扯了進來,這賤女人的一張嘴果然利害。

    劉敏冷哼一聲,“何秋菊,我劉敏可不是隨便的人,你是賤人還是婊~子,你將那些事跟大家解釋看看,聽者心裏自有一杆稱。”

    這話說得好,田盈向劉敏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兩人都是在鎮上長大的,劉敏這張嘴比自己刁鑽多了,田盈心裏佩服。

    “何秋菊,廢話我也不想跟你扯。白天你怎麽跟我哥和嫂子說的,現在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免得耽擱了大家的學習時間。”田盈將劉敏往身後拉了拉,跟她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撕破這張虛偽的麵皮來得更暢快。

    她在催自己了,何秋菊點點頭,扯著嘴角笑了一下道,“這個自然,那些流言中傷了那麽多人,肯定是要說清楚的。”

    “嗯。”田盈應了一聲,拿著教棍又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桌子了。

    這一聲聲的磕桌聲,敲著整個教室的人心都懸了起來,學校裏麵的流言大家都知道,可這兩家不是說要訂親了麽,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那像是要訂親的兩家人啊,結了仇還差不多。

    除了平時跟何秋菊處得比較好的幾個麵露擔心,所有人都一臉八卦的盯著何秋菊,耳朵也是伸得老長,就怕一會兒聽漏字了。

    相比何秋菊還算平靜,說完剛剛那句話,很快就含笑對著眾人道,“今天不好意思要耽擱大家一些時間了,就幾句話,將這些天的一些事情解釋清楚,畢竟給田隊長和她未婚妻帶來麻煩也不好,我心裏也很愧疚。”

    “要說這事大家心裏都知道,我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等知道的時候都全亂了。那天晚上我上廁所遇見了賊人,田隊長巡邏的時候不光救了我一命,還抓住了那人為社會除害。”

    “本來是一件光榮的事,也不知道後麵怎麽變成了那樣,要知道田隊長可是一個訂了親的人……”

    何秋菊說著說著人居然哭了。

    田盈冷眼看著她,手掌握成的拳頭哢哢著響,這女人都能去演電影了,永遠都是一幅受害者的姿態,她這個樣子估計能騙上不少人了。

    “所以說這些事大家以後別再提了,根本就是沒有的事。田隊長跟他未婚妻感情很好,兩人應該很快就會結婚,這些事情說出去對誰都不好。”

    何秋菊想好的話已經說完,她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又笑看著田盈道,“盈盈,這事情大家都明白了,相信以後也不會亂說了,你回去跟田隊長說一聲,我不辱使命。”

    她還不辱使命,田盈撲哧一聲,終是沒有忍住,哈哈的笑了出來。

    她帶了一個頭,身後的小姐妹也都看著何秋菊嗬嗬的笑了。

    這女人是有多可笑啊!

    又哭又笑的,比過年那些唱大戲的演得都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