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山下的夏家如火如荼的殺豬宰肉,從下溪村請去叫何勇子的小年青也到了。

    他找人打聽了一下何家院子,去到本想在院子門口叫一聲,何勇子剛好挑著兩擔給牛吃的青草回來了。

    知道門口的人是來找自己的,還是二姐給他帶的信,何勇子高興壞了,連說了好幾聲謝謝。

    雖然不知道二姐叫他過去幹啥,但他都有好多天沒見過二姐了,特想過去看看。

    何勇子將青草放在屋簷下,就想去跟羅碧群說一聲,去到屋裏卻見何秋水將耳朵貼在父母親的房間門上,顯然是在偷聽。

    “大姐,你站在這裏幹嘛?”何勇子不悅的看了何夥水一眼,一個女人不光好吃懶做,還偷偷摸摸的沒個正經,也不知道以後誰家倒黴會娶到她。

    何秋水正在凝神中,突然被人拍了肩膀嚇得大叫了一聲,點著何勇子腦門罵了他兩句。

    房間裏麵的羅碧群跟何誌標正坐在床邊談事,聽到了外麵的聲音對視了一眼,最後由羅碧群過去開了門。

    “你們倆個立在這裏吵啥?”

    “媽,大姐在你房間門口偷聽。”何勇子從小就根何秋水不和,告起狀來完全不會手軟。

    “什麽偷聽不偷聽的,都是一家人,有你說話那麽難聽的麽?”何秋水從來也不會給何勇子一句好話。

    ?“你們兩個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兒丟人嫌。勇子去割牛草,秋水去洗碗喂豬。”羅碧群本來心裏就煩,兒子女兒在外麵鬧,她聽見就鬧心。

    “媽,牛草我已經割好了。我進來說一聲,我要去二姐家一趟,晚點回。”何勇子說完就去自己房間拿了一件衣服,剛剛在外麵幹活,身上的衣服都汗濕了。

    “哎,我說勇子,你不是才去沒多久嗎?怎麽又去。”羅碧群那是特別討厭兒子跟何佩兒那個死妮子混在一起,可這小子又是個死心眼,人都嫁出去了還成天念叨二姐二姐的。

    “什麽沒多久,都快一個月了。”何勇子說完就往外麵跑,連個草帽都沒戴。

    這死小子……

    羅碧群本想再說多幾句,最後回頭看了眼一直坐在屋裏沒吭聲的男人,想了想還是算了。

    “媽?”何秋水向裏麵擼了擼嘴,意思不言而喻。

    羅碧群知道她想問事情的進展,可談了一中午這事情根本沒進展。

    “你別在這裏瞎折騰了,快去幹活吧。”都是關於女兒的終身大事,有什麽事還能不通知她。

    何夥水剛剛其實已經偷聽了個大概,知道她爸還沒同意,噢了一聲極不情願的去了廚房。

    羅碧群繼續將門掩上,歎了口氣又坐回到床邊。

    “老何,我現在感覺說什麽你都不信。剛剛勇子也過去了,晚上回來你問問他,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兩人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就在討論借那五百塊錢的事,到現在何誌標也不鬆口出去幫忙借錢,從最初的反對談到這個家的情況,後麵又扯到何佩兒身上了,怪自己沒好好處理她的婚事,沒有尋一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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