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計劃,再有至少一個月才能初見效果,誰知道他這麽禁不住,笑都能將自己笑出毛病。”

    “這些東西難道不應該算在內麽?”鄭貴妃問道。

    “算歸算,但是此類的事情可不能算在當中,到底是非常見之事,都按這般算,那不可能準。”

    “你的倒是輕巧,但是這般,我卻一點機會都!沒!了!”

    到最後幾個字,鄭貴妃似乎周身都散發著寒氣。

    “我早就過,這等事情,隻有一線希望。當初早就告訴過你,偏生你還要一試。”太監似乎視鄭貴妃的憤怒為無物。

    “那你費盡心機設計的事情,最後還是一敗塗地,難道就甘心?”鄭貴妃諷刺道。

    “隻要萬曆倒下,那就是我的目的,至於上位是你的兒子還是其他人,於我沒有任何分別!”

    “的輕巧,按照你的邏輯,再有幾年,隻怕他就老死了,難道,等到那一,你也這麽去告慰祖先的在之靈?”

    不得不,論起攻心,鄭貴妃還是有一套的。

    隻見太監咬著牙,“無恥啊無恥,我以為我夠無恥,沒想到以一介女流,比我還要無恥,就這樣將我最後的遮羞布撕去。”

    “不,我與你不同,女人為了兒女,有何不能做?而你,都已經過去多少代人,還整日惦記著搞垮老朱家,可惜啊,你們沒有一次成功過。”

    鄭貴妃繼續著。

    “你不需要這些有用沒用的,為今之計,若是能傳諭福王來見,再找五軍都督府那些人一起,或許,還有機會,其它,皆是死路!”太監著他的觀點。

    “笑話,若是能拿到諭旨,還用這般費勁?直接將洵兒立為儲君便是!”

    看著鄭貴妃得輕巧,太監反而撲哧一笑。

    “當年萬曆用了十幾年都未能做成的事情,你居然想要靠僅僅一張詔書就想解決,那是沒有任何的可能!”

    鄭貴妃自從最後一次被萬曆拒絕,心裏僅有的一絲奢望也就破滅了。

    盡管萬曆曾經過,要將位子傳給他的兒子,並且還寫了個封書信放在宮裏的房梁上。

    誰知,想要他兌付諾言的時候,那一封能作為旨意的書卷,卻被蛀蟲幹掉了,偏生還是關鍵部位。

    當時鄭貴妃也以為是意,後來仔細想想,所謂的意,有多少是人做出來的呢?

    那個所謂的蛀蟲,怕也是錦衣衛或者哪個高手用手段辦到的。

    如此一來,還真的暫時騙過了鄭貴妃。

    等待她再想明白,已然意識到,有些事情,不過是借口而已。

    可憐她聽萬曆忽悠的話聽了二十年,一直到最後,依舊還有著……

    ……

    方宅,方書安察覺到了事情有些異樣,他想找爺爺商議事情,卻是等不見人,尤其是竟然整夜不歸。

    如此一來,事情有些奇怪了。

    定然是遇到什麽大事,不然,也不至於整夜不回。

    想到這裏,他便認真的在等著方從哲回來。

    老方剛回家,拖著一臉疲態,才坐下。

    方書安就鬼魅一般的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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