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說:“王明、陳大勇。“二人齊聲答應。清官說:“你兩個休要怠慢,明日一早出城,到句容縣城,西北有個公義村,那村中有一個賣狗肉的,姓王行八,外號叫’狗肉王’,還有一個開糧食店的趙子玉,速去將他二人拿來,晚堂聽審。如有懈怠徇私,定要重處!““是。“二人齊聲答應。劉大人說:“張祿。““這。“小廝答應。大人說:“將他二人送出去。““是。“二人聞聽,一同張祿出了內書房。王明、陳大勇往外去,張祿回內書房,一旁侍立。不多時,秉上燈燭,一夜晚景不提。

    到了第二日早旦清晨,劉大人起來淨麵吃茶,暫且不表。且說陳大勇、王明二人,奉劉大人之命,不敢怠慢,一黑早起來,出了江寧府的南門,邁步如梭,徑奔公義村大路而走,一路無詞。來到公義村中,二人舉目一看:隻見路北有個小酒鋪,倒也雅趣。二人就到了酒鋪之中,要了兩壺酒,喝著酒搭訕著就問,說:“掌櫃的,聞名咱們這村中,有賣狗肉的王八,說他煮得出奇狗肉。意思我們要買點下酒,也不知他在哪裏住?“這個開酒鋪的張姓,他叫張二牛。他聽承差之言,他說:“二位爺要買狗肉,就在這村西邊,路北一間草房。可是獨門獨院,外帶沒有院牆--那就是賣狗肉王八的住家。“兩個承差聞聽,不由得滿心歡喜。

    他兩個,聞聽張二牛的話,不由添歡長笑容:說“多承掌櫃的來指教,少不得,要到他家中訪問個明。“二人說著話喝完了酒,會了錢,出了酒鋪向西行。不多一時來得快,到西頭,二人站住看分明:果有一間草房屋,在路北,並無院牆門向東。倆承差,一齊看罷不怠慢,門外高聲把話雲,說道是:“家中可有熟狗肉?我二人,前來照顧老仁兄。“狗肉王,聞聽外麵有人買肉,他在那,房中答應往外行。一邊走著心中想,說“今日的買賣定興隆。昨日我,套了一隻狗,又肥又大價又輕。煮熟挑到句容縣,手拿八準有六百銅!“狗肉王,思想之間到外麵,一抬頭,瞧見承差人二名。帶笑開言來講話,說道是:“二位爺,要買幾斤吩咐明。“大勇聞聽先講話;“要你留神仔細聽:聞名你的狗肉好,句容縣中有大名。我二人,特意找到此,請問貴姓與尊名?知道字號好來買,作一個主顧你可願情?“狗肉王,聞聽心歡喜:“二位爺,留神在上聽:在下姓王此處住,專賣狗肉度平生。因為我煮得味道好,’狗肉王’三字是眾人稱。“王八越說越得意,承差聞聽不消停。解開袖子就開鎖,鐵線一根手中擎,邁步臨近隻一抖,“嘩啷啷”,套在王八的脖項中。狗肉王一見黃了臉,怪叫吆喝把話雲,說道是:“在下並無犯王法,無故鎖我主何情?“陳大勇,聞聽微微地冷笑,說:“王八留神要你聽: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我們奉,劉大人的命令來拿你,為的是,因奸殺命的事一宗。還有那,雜糧店的趙子玉,劉大人,府衙立等問分明。你把我二人帶了去,同到趙家糧店中。“陳大勇說罷前後話,王八聞聽說“了不成!“狗肉王聞聽,嚇了個驚疑不止,少不得一同兩個承差,穿街越巷,徑奔開糧食店的趙子玉家而來。

    不多一時,來至糧店門首,可巧正遇見趙子玉在門前站立。王八用手一指,向承差開言說:“那不是!那一個戴纓帽、穿青褂子,麵朝前站著,就是趙子玉。“兩個承差聞聽,不敢怠慢,一同狗肉王來到跟前雜糧店的門前,陳大勇指手開言說:“尊駕就是那一位開糧店的趙大爺嗎?“趙子玉聞聽,說:“不敢,在下的就是。二位那邊來的?問我在下有何事故?“陳大勇見問,說:“我們倆是江寧府劉大人打發來的,有個字帖兒你一看就明白了。“說話中間,打靴筒內把票夾子掏出來咧,將劉大人票遞與趙子玉。趙子玉接過看了一遍,嚇了個麵目如金紙,唇似過靛葉,啞口無言。大勇他不由分說,把趙子玉也就鎖上咧,拉著就走。趙子玉說:“二位上差,既是劉大人的票,我敢不去嗎?望乞二位:與在下的刑具,暫且留一個體麵。趙某也不是那無義之人,定叫二位過得去。“陳大勇聞聽,說:“你就是有茶酒之資,想給我們的話,是不是?“趙子玉聞聽,說:“正是。“陳大勇說:“你歇了心罷!你就是黃金萬兩,送了我們倆,叫我們營私,說句時興的話你聽聽罷:老虎拉車--我們不敢(趕)。別說是叫我們賣法,昨日我這個王大兄弟,因為在城隍廟看守蓮花庵的武姑子,他要抽袋煙吃,叫我們老大人打了二十五門閂,眼子八成到這會還腫著呢!我們老大人知道我還敢使錢,叫劉羅鍋子知道了,怕又要眼子受驚了!“趙子玉聞聽,無言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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