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慶怕的就是節外生枝,剛才看到老撾省的公安廳長在隊伍中陪同,心跳便有些厲害。現在龍鐵男這開口一問,當下他就以為事情敗露,心理素質並不是太好的海慶僅是略略一猶豫之後,便道:“我們奉命去接管糧倉,爾又是何人?敢管我們軍隊的事情?”

    麵對著海慶的問話,龍鐵男自然是絲毫無懼的。“我是赤嵌城公安總長龍鐵男,我想我應該有這個權力問你們一些問題。對了,你要去接管糧倉,可有省政府的手諭,拿來看看吧。”

    直覺告訴他,這麽晚了,有人竟然去要接管糧倉,這本身就是十分的可疑,在加上海慶話時明顯給人一種底氣不足之感,他更加懷疑這其中有問題了。

    自報了身份,竟然是赤嵌城的公安總長,這一刻海慶的臉色是不斷的變化著。以前也有赤嵌城總部的總長和次長下來視查,那是連省長欒晨都要陪笑接待的,這樣的人豈是他能得罪的起。所以這一刻他強行在臉上擠出了笑容,麵向龍鐵男道:“原來是龍總長,失敬啊失敬。我叫海慶,是老撾省副將軍,這一次我是奉將軍何光的命令去查看糧倉的安全,嗬嗬,並無省長的手諭。”

    一旁陪同的老撾省公安廳長上前了一步,向著龍鐵男點了點頭,證明了海慶副將軍的身份。

    換成旁人,即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又是軍警兩個係統的,那自然不會過多的過問。可龍鐵男原本就是一個辦事認真之人,聽到對方並沒有省長欒晨的手諭,便道:“即是奉何光將軍的命令,他的手諭你總是有的吧,不知可否拿出來一觀呢?”

    心道一聲不好,早知如此就偽造一份手諭了。可是現在,麵對著龍鐵男的咄咄逼人,海慶知道他已經無路可退。如果自己連將軍的手諭都沒有,那是個人就可以看出有問題。即是這樣,一不做,二不休,將人殺了就是。自己可是帶著八百官兵,對方才幾十人而已。

    下定了決心的海慶牙一咬,右向伸向腰處,將佩刀拔出,隨後對準了龍鐵男大叫道:“我們老撾軍的事情何時需要向公安部報備了。我看你們分明就是奸細,來人呀,將他們給本將軍拿下。”

    海慶是實在裝不下去了,索性便翻了腰。他這般一做,有些老撾軍便本能的拔出了腰刀,麵對著龍鐵男等人,一時間整個街道上,拔刀之人不絕於耳。

    海慶的所為落在了龍鐵男的眼中,他是一聲冷笑,他幾乎可以肯定,對方是一定有問題了。至於問題有多大,怕隻能拿下在審了。所以接下來他無懼無怕,右手入腰,一把漆黑的五四便握於手中,“你想幹什麽?可知道我是赤嵌城的公安總長,你對我拔刀就是對上官不敬,憑這一條就是可以治你的罪地。”

    一旁的廳長也被這一幕給弄懵了,直到聽著龍鐵男的喊聲,這也跟著喊道:“是呀,這位可是上麵派來檢查工作的龍總長,你們怎麽可以拔刀相向,這是要被治重罪的,還不快快收了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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