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因為聯合經商出了問題,如今與瓦剌部也不複之前的友好。對方甚至已經出兵占了河套地區,使得西境不寧。就是此時,西北方向又來了雇傭軍,更使得形勢變得越發的複雜了起來。

    種種情況加在一起,朱祁鈺常常會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幾位尚書重臣自然是能不動就不動了,不然隻會引起其它的恐慌和複雜的局麵出現。

    六位尚書,一位左都禦史正站在大殿之中,一個個麵露疑色,他們弄不清為何皇上會急急的召見。好似早上才剛剛升朝議事來著,當時皇上並沒有什麽,等著他們剛剛一回家,屁股都沒有座熱呢,這又急急的召見,難道是發生了什麽緊急的大事不成嗎?

    想及到此,七位重臣的臉色俱皆變化著,他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瓦剌打過來了。或許也隻有這件事情才能讓皇帝如茨座臥不安吧。想一想,當初英宗不就是敗在了也先手中嗎?

    至於為什麽沒有人去想南明和雇傭軍。是因為他們從某種意義來,都算是自己人。現在外患未除,內憂應該不會發生的。

    七位大臣麵色相繼發生著變化,但確又都沉

    得住氣,誰也未曾多言一聲,一幅等著皇上示下的意思。這一幕,朱祁鈺早就習慣了,也知道這些大臣們都是心機深沉之輩,一般的事情難以刺激到他們。

    好,即是這樣,今他就出手好好的刺激他們一番便是。“金英,把奏報給眾位大臣們一一過目。”

    “是,皇上。”金英答應了一聲,拿著石萬山送來的奏報,第一個走到了吏部尚書王直的麵前,“王尚書,請過目吧。”

    吏部的官員自古就有見官大一級的法,又有吏部官之稱,所以先給王直看看消息,總是不會錯的。

    王直略為矜持的點了一下頭,隨後接過了那道奏折,查看了起來。可也僅僅是數息時間,臉色變不斷發生著變化,如此可見,這奏報中一定的是大事,不然的話,不會讓不喜形於色的戶部官都變得如此緊張與失態了。

    大約是十幾息的時間,王直便將奏折重新的送回到了金英大太監的手中,然後這奏報就被傳遞了下去,送到了戶部尚書金濂的手中,同樣是神情變幻,與剛才王直的表現沒有什麽兩樣。

    又是十幾息,繼續傳遞,同樣的場麵一次次的出現著

    朱祁鈺高高在金黃的龍椅上座著,目光仔細的打量著臣子們臉上的變幻之色。每當看到有大臣要露失態之色時,心中便是得意無比。“怎麽樣?這一次嚇到你們了吧。省得朕失態的時候,你們總是要教訓我,要靜氣靜氣,現在看看你們,又要如何的靜氣?”

    一盞茶還要多一點的時間,七位重臣都將奏折看過了一遍,金英也重新的回到了朱祁鈺的身邊,站立一旁。代宗皇帝的聲音在這一刻也響徹在大殿之鄭“消息大家都看到了吧,你們的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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