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萬山聽後是不住的點頭,“斥候也曾有消息傳來,是雇傭軍的夥食和待遇一向都是十分之好,這倒是印證了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座在那裏的古河,眼看著這兩人談論的竟然是夥食問題,不由就有些心焦的著,“嗨,現在這個時候了,還管那些事情做什麽?依我之見,馬上派重兵將北院圍起來,將那忠膽公給擒下,然後上交給朝廷,便是大功一件了。”

    “不可。”等著古河的話音剛落,寧文風就急急的搖頭阻止。

    原本石萬山也想出聲反對的,但聽到寧文風搶了先,他就沒有急於表態,而是笑嗬嗬的問著,“文風,為何不可呀?”

    “指揮使,忠膽公這個人可不好對付,尤其他手下的雇傭軍,便是連皇上都十分忌憚的。現在我們沒有弄清上麵的意思,斷是不可隨便的做著決定呀。再了,如果我們一旦動了忠膽公的話,雇傭軍那邊一定會有動作,一旦惹怒了他們,全力向我們發起攻擊,且不我們宣府是否能守住,就上麵會不會為了穩定局勢而將我們交出去呢?”

    寧文風思慮甚遠,引來了石萬山的不斷點頭,也讓一旁的古河臉上驚色一片。“是的,是的,如果我們現在動了手,朝廷上或許會一時高興,可一旦雇傭軍鬧起來,怕是上麵就會將我們推出去當替罪羊了。嗯,這樣的事情不能做。哎,要是鄧公

    公在就好了。”

    古河口中的鄧公公,正是宣府的鎮守太監鄧強。前一陣子皇上想要知道這邊的情況,將他調回京師問話了。

    一起鄧公公來,寧文風確有著不同的意見,“鄧公公不在反倒是好事,若不然的話他要我們拿下忠膽公,你要如何去做呢?違抗了他的命令,那就等於是違抗了皇令呀,我們誰能吃罪的起。而一旦以後有事,他大可以隨時的調派回去,倒是我們幾人就要受苦了。”

    這一提醒,古河當下臉色又是一變,心歎著自已思慮果不及寧文風,便也謙虛的問了一句,“那接下來我們就應當如何去做?按你的,這位忠膽公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呀,誰接手誰倒黴。”

    “嗬嗬,形容的差不多吧。那即然知道他是什麽樣的身份了,倒不如馬上把他請送出宣城,至於他要回到答魯城,還是去往京師,由得他選即是了。”寧文風嗬嗬的笑著,顯然認同了古河的這種比喻。

    “現在就送走?是不是有些太急了?”這一次出聲是石萬山,顯然對於這麽一大塊肥肉送到了眼前,他多少心中還是有些不舍的。總認為若是自己不做些什麽事情,就對不起這一次扔到麵前的機會一般。

    對於石萬山的心理想法,寧文風是能夠理解的,畢竟這是一個機會不假。隻是可惜,這個魚餌太大了,大到他們根本就吃不下去。強吃的話,一時間倒是痛快了,但接下來怕就要撐破肚皮了。所以眼看著石萬山還在猶豫,他不得不出聲道“指揮使,這件事情拖不得,一旦要是鄧公公知道了消息,差人來傳了命令,讓我們動手的話,怕就真的沒有什麽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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