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善心中的這點九九,不管是楊五還是冷鬆都看明白了。

    或許他們之前並沒有這樣的經驗,也未曾經曆過這樣的暗中鬥爭。但是身居高位這麽多年了,沒見過殺豬的,還沒有吃過豬肉嗎?處於這樣的大環境中,可不是你不想接觸就可以的,有些事情早就習以為常。對於楊善的這點心思,他們這一會不僅看的明白,且還心中有數的很。

    眼見人家出招了,冷鬆先是笑了笑,這才開口道:“不過就是抓一個人而已,怎麽好驚動楊部長的大駕呢。”

    冷鬆這般一,楊善也笑了起來。任誰都可以看出,這可不是那種開懷大笑,而是冷笑。“冷師長的好容易,這一次你們要抓的可是我楊善的兒子,為人父母,我想我應該有權力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吧,但不知道冷師長可不可以和我一,我兒到底犯了什麽罪,你們又有什麽證據嗎?”

    楊善反問著,聲音中並不帶有什麽情緒的波動,可誰都能感覺到這是處於爆發的邊緣了,似乎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他就會阻止將人帶走到底了。

    楊善是什麽人?仁宣之治的時候就成為了大明的官員,後來朱祁鎮上位,他便已經是禮部侍郎的高位了。還經曆過土木之變,最終在楊晨東的保護和幫助之下去了南明。這樣一個經曆豐富,見慣了爾虞我詐之人,靜氣工夫早就是爐火純青,已經不會那麽輕易的動怒。可他還是裝成這幅樣子,即等於是表要保兒子安全的決心,同時也是要拖延時間,等待自己兒媳的到來,更是在試探著冷鬆的底氣,他要看一看,對方到底掌握著什麽樣的證據,他如果想要保住兒子,又需要做些什麽事情。

    楊善站了出來,以一已之力扛動著來府的楊五和冷鬆兩座大山,氣魄是足夠的,勇氣也讓人可佩,如果是平時的一些事,就憑著他親自站了出來,怕是麵子就要給,人也要放。讓壤惜的是,這一次乃六少爺親下的命令,任由楊善態度再堅決,這一次也是無法在翻了。之所以沒有采取雷霆手段,不過就是因為那批已經到海上的東西還沒有運返回來,那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還無法完全的確定而已。

    沒有確切的消息下,冷鬆沒有著急做著最後的行動,而是嗬嗬笑了笑,“這倒是怪事了,貴公子做了什麽事情,難道他自己不清楚,怎麽倒反問起來我來了。”

    “冷師長,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你們這根本就是冤枉,無非是你們軍部看我們外交部屢立功勞,羨慕妒忌而已,你們這是在冤枉人。”被押解的楊鐵柱雖然被控製住了身形,但嘴巴並沒有被封上,他還是能夠開口話的。眼看著父親在為自己開脫,他便借機大喊大叫著。當然,這些話有多少的真實性那就不為人知了,最重要的是楊五就在這裏,有些話被他聽到了,那會不會因此而認為事情原本就是外交部與軍部之間齷蹉,從而才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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