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戰場的節奏已經完全被黑騎所代替,警衛隊員們平時刻苦的訓練在這時起到了效果。那種無聲的喊殺漫延出無邊的殺氣,將兩百瓦剌騎兵籠罩在其鄭

    “咕咚。”一名瓦剌百夫長不知不覺咽了一口吐沫,然後緊張的擦拭了一下額頭上正滴落的汗水,聲音哆嗦的道:“跟我一...起殺。”

    知道他出這句話的時候,是費了多大的力氣,好在的是終於還是了出來。不知為何,在完這句話後,他感覺到心神就是一陣的放鬆,似乎是做完了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一般。

    其它的瓦剌騎兵也在這一刻出了口長氣,然後一個個鼓足了勇氣,舉起了馬刀,身上重現了之前的殺意。

    百名黑騎,早已經在這一刻蓄勢完畢,近乎在那個跟我一起殺的聲音落下之時,他們亦是同時策馬而行,分向著兩百瓦剌騎兵衝殺了過來。

    鋒利的馬刀高高舉起,然後以勢無可擋之勢由空落下,砍向到那些正迎麵衝來的瓦剌騎兵的身上。

    不用防守,隻需攻擊的警衛黑騎們,將一把把馬刀向著瓦剌騎兵的身上招呼著,任由對方一刀刀砍到自己身上,置若罔聞。

    雙方交錯而過,沒有如平時那般馬刀相互撞擊的聲音,有的隻是刀砍在黑甲上,砍在身體中那股滲人心底的聲音。

    一錯而過,雙方各自拔馬回頭,重新相向。在這個過程中,一名又一名的瓦剌騎兵由馬上跌落而下。馬刀太過鋒利了一些,以至於有些瓦剌騎兵早就被馬刀砍斷了身體或是頭顱,但血還沒有來得及流出來,他們還有機會做出扳轉馬頭的動作。

    可死了就是死了,隻是多做了一個動作罷了,兩百騎兵在這一刻竟然足足戰死了一半。原本看起來還人多勢眾的他們,在這一刻轉眼就變少了許多。

    這一幕看在僥幸活下來的瓦剌騎兵眼中,讓他們身體不由的瑟瑟發抖。他們之中不乏一些亡命之徒,並不怕死之人。但是眼前這種死法還是太詭異了一些,詭異到會讓人心底發寒,會讓人手足無措,會讓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百餘黑騎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發起鄰二次的衝鋒。

    麵對著迎麵而來,看不到任何表情變化的黑騎越來越近。瓦剌騎兵們再不複之前那般的傲然,相反有幾名膽子的是轉身縱馬就逃。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麵對這樣的對手,根本沒有一絲獲勝的可能。繼續留下來,除了送死還是送死罷了。

    轉身逃跑的瓦剌騎兵,就像是一道瘟疫,傳染到其它瓦剌騎兵身上的時候,慢了半拍的他們亦是調轉馬頭想要離開。僅僅隻是一次正麵交鋒罷了,對麵的軍心士氣就在這一刻徹底的被瓦解掉了,不得不,警衛黑騎的實力太過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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