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召集騎兵,準備後退。對了,通知黎敏和沈坤可以動手了。”發了一番牢騷之後,範玉海很快就恢複了冷靜,一一的下著命令。

    雇傭軍的攻擊發動的太過突然了一些,以至於他都沒有來的及好好的準備一下。憑著他的直覺,這一戰的結果已經是注定了。即是一定要敗,那如何的保存自己的實力才是重中之重。其它的軍隊都可以丟,也隻能丟,便五千騎兵是不能扔在這裏的,憑著戰馬的速度他們完全可以安然的退出去。

    在範玉海的命令之下,很快五千騎兵集合了起來,隨後保護著範玉海離開了軍營,甚至都沒有向著身後的桑怒城而入,而是轉道向其它方向逃了過去。顯然他還是很些自知之名,深知憑著一個城池是無法擋得住擁有強大戰力的雇傭軍腳步。

    在他帶騎兵而湍那一刻,上百道身影卻向著相反的方向行去,領頭之人正是黎敏和沈坤,他們還有著更重要的使命去完成。

    相比於範玉海的果斷,桑翁啦的反應就要慢上幾拍了。睡夢中被人叫醒,是雇傭軍殺了過來,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逃走,反而開始指揮著手中的士兵展開反擊,同時又安排人把那些被圈養的漢民帶來,他要當著雇傭軍的麵殺漢人,殺到對方膽寒,殺到對方不得不再次退兵。

    相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打擊饒。桑翁啦忘記了他要麵對的敵人有多麽的強大,忘記了白將對方逼的步步後退時,對方的士兵已經成功被他激怒。命令下達,到底有幾分可以執行的可能呢?

    有如猛虎下山的第二、三團冷鋒主力有如兩把尖刀直插向敵饒心髒。隻是受到了一點零星的抵抗之後,就接連的解救了四個漢民群,每一個群體中都有漢人千名左右。

    這些被圈養起來的漢人就像是被圍的牲口一般,由幾個木頭樁子就給固定了他們的行動,即便是等著冷鋒殺到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一人敢於嚐試著突破幾根零星的木樁,僅是從這點上來看,他們根本就是一群沒有鬥誌的“僵屍”。

    好在的是,這些人不僅聽敵饒話,同樣也很聽雇傭軍的話,那些口號響起的時候,便一個個渾身顫抖般的趴在霖上,大有一幅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起來的樣子。這反倒讓他們可以躲過四處橫飛的子彈,最大限度的保障了他們的安全。

    一些個敵人還在恐嚇著,甚至揮刀殺了幾人,想在逼著這些漢民站起身來。可顯然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徒勞,麵對著早就被嚇破膽的漢人,他們的話早已經不起任何的作用。便是揮起了手中的屠刀也不過就是多殺幾個不敢反抗的人質而已。

    當發現漢人百姓已經無法為人質,雇傭軍的推進速度越來越快,就要殺到他們麵前的時候,瀾滄兵迫於無奈,不得不向後退去。沒有了人質在手,雇傭軍可以發揮出百分百的戰力來,已經無懼於他們的反擊。中軍陣地上,桑翁啦主動的走進了戰場,帶著他的親衛隊指揮著從睡夢中被叫醒的十萬瀾滄民工,讓他們去運用投石車進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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