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事情,跟在楊晨東身邊的虎芒是在清楚不過的。少爺如茨強大,甚至有些變·態了,那留下他和交趾太子獨在帳中,有什麽可怕的。此人最好是不要打什麽壞心思,不然的話,還真是撞到槍口上了。

    虎芒沒有絲毫顧慮的退了出去,帳中隻是留下了兩人之後,黎元龍便學著漢饒樣子起身向楊晨東做了一揖,口中著,“元龍謝過忠膽公。”

    這個謝,自然是感謝楊晨東給他留了麵子,若不然的話,有外人在場,他這位太子在低頭的時候,難免在顏麵上有些難看。

    “行了,這裏沒有外人,你還是想幹什麽吧?”楊晨東可沒有想與黎元龍拉關係的意思。雖然人家是一國的太子,可是放在楊晨東的眼中,不過就是敗軍之將罷了,即然是失敗之人,那身份什麽的自然沒有重要一。

    呼。心中長吐了一口氣,黎元龍重新的座回到了椅子上,腦海中迅速的把所行的談判要點想了一遍之後,他再度抬起頭來時便開口道:“忠膽公,雇傭軍的強大,我和我的父王以及所有的交趾臣子們已經看了一個清楚。我們承認,如果打起來的話,我們很難是你們的對手,所以本...我前來的目地隻有一個,那就是想讓忠膽公退兵,至於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還請明言,隻要我們能做到的,都會盡全力滿足您如何?”

    “不是打起來很難是我們的對手,而是根本就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楊晨東出言糾正著對方的病語,隨後也不理黎元龍那有些難看的臉色,繼續出言著,“想要讓我退兵是不可能的。要麽然就是打到你們交趾滅亡,要麽然就是你們主動投降,承認交趾是雇傭軍的一個省,這樣一來的話,你和你的父王下半生還會過上衣食不愁的生活。”

    至於不主動投降,會是什麽樣的後果,楊晨東沒有去明言,但他相信對方應該能夠想像的出來。

    果然,聽著楊晨東如此法,黎元龍的臉上就是一記怔愣,接著仿佛聽錯一般的樣子著:“忠膽公?您剛才什麽?我...我沒有聽錯吧,你想讓交趾成為雇傭軍的一個省,而不是成為大明的一個省?”

    的確,黎元龍心中驚訝的正是這一點。如果是前者的話,他雖然也會吃驚,但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麽強烈。

    這位忠膽公想要幹什麽?難道他想要叛出大明嗎?

    這個想法一在腦海中出現,便馬上得到了肯定。是的,這位忠膽公一定是這樣想的,他已經用事實證明了他的實力,看來自己的父王都是看了此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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