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正是他負責帶隊值班,遠遠的看到團長和政委帶著一行交趾打扮的人走了過來,他便神色木然的抬起了右手,聲音朗朗的道:“任何外人想要進入軍營,都不允許佩帶武器,還請來者自行卸下隨身武器。”

    劉堅的話一,阮春成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隻是已經入了城,如果雇傭軍想要對付他的話,應該會非常的容易,但至少有武器在身,他們還有著一絲的反抗之力。

    但若是連武器都被沒收的話,那豈不是成為人家砧板上的魚肉,可任其宰割了嗎?

    阮春成沒有馬答應下來,他身邊的護衛們便一步站了出來,一個個拔出了身上的配刀大聲叫喝著:“誰敢沒收我們的武器?我們是代表交趾軍前來談判的,不是階下之囚,敗軍之俘。”

    “嗯?”眼見著對方先拔出了短刀,劉堅就是雙眼一眯,隨後回身笑嗬嗬的看了一眼身後一排的冷鋒戰士。

    這些冷鋒戰士也是一個個大笑著。敢在他們麵前動刀,正好有兩沒有仗打,可以借機熱熱身也是好的嘛。

    眼見刀都拔了出來,那些身穿著軍綠色迷彩服的對手不怒反笑,跟隨著阮春成的護衛們神色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一次的任務可不輕鬆,弄不好就會有身死的危險。對此,大家早有心理準備,但如果能夠不死的話,當然還是不死的好。隻是現在形勢逼到了這個份上,一時間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隻好把為難的目光看向著阮春成,等待著丞相的發話。

    阮春成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雖然他有些惱怒雇傭軍的猖狂,一見麵就要收繳自己的武器,他是來談判的,可不是來投降的呀。但他更恨手下這些護衛,沒有命令怎麽就能拔刀呢?如果真惹惱了雇傭軍,怕是談判不成,自己的性命還要丟在這裏。

    死!阮春成當然害怕,但他同樣害怕自己沒能完成了太子交給自己的任務。所以在看到護衛們那詢問的目光時,他便看向著一旁的羅破和孔捷著,“兩位將軍,我們怎麽也是客,主人待客之道總是應該要有的吧。”

    眼見阮春成臉皮如此之厚,不等羅破開口,一旁的政委孔捷已然道:“不好意思,你們這個客不是我們請來的,而且就算是客人,也要遵守著主饒規矩吧。”

    話聲一落,就見阮春成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一次可是他們主動要求談判的,也就是,他們屬於弱勢的一方,賠笑的一方,想要平等和尊重自然就變得有些困難。

    沒有在去看阮春成的臉色,孔捷完這些之後目光就落在了劉堅的身上,雖然沒有在開口些什麽,但那意思已然非常的清楚,便是你應該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要顧忌我們在這裏。

    能從輔兵的排長當上冷鋒的排長,劉堅自然是屬於聰明人。眼見團長和政委都不在些什麽了,這便嘿嘿的一笑,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之意,隨後就是右手高舉向前一擺,對著他身後的三十名戰士道:“兄弟們,有人敢在我們冷鋒的麵前亮家夥事,你們怎麽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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