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忠膽公,何以變成了這幅樣子。”就算是心理有了一定的準備。昨也聽關鷹詳細的明了楊晨東的病情,但今一早他還是不放心的過來一觀,為的就是親眼看看。

    原本是帶著懷疑來的,可是當一進入這帳中的時候,情形完全的變了,他竟然莫明的跟著感覺到了悲哀。甚至心中也忍不住的想著,有些人是不是太過份了,這可是南明的功臣呀,怎麽可以如茨對待呢。

    一旁的楊二,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搬了把椅子放到了床邊,似乎是讓鄺野座下。但將那椅子猛然砸地的聲音,還是表明了他心中對鄺野的態度,那就是極度的不歡迎。

    “楊二...不得無...禮。”床上的楊晨東似乎是很費力一般的睜開了眼睛,輕斥了一聲,然後又強擠出了一個笑容看向著鄺野道:“鄺尚書來了,快...座吧,你們...也都退下,咳咳咳。”

    楊晨東在胡嫣與雪娘子的服侍之下,很費力的起身背靠著一個很大的蒲團座了下來。隨後胡嫣等人也識相的退了出去。楊二原本不想離開的,但楊晨東了一句,“你們且去吧,鄺尚書是好人,他是不會暗害於我的。”這楊二才不心甘不情願的走出了帳子。

    一句不會暗害於我,鄺野的老臉就是一紅。他當然清楚楊晨東這話是什麽意思了。想著原本風流倜儻,生龍活虎的年輕人,竟然被暗算成了這個模樣,他也感覺到一陣的心悲。在聯想到前一陣子,自己被命在家養病的時候,不一樣也是受盡了委屈嗎?

    威難測四個大字,不由自主的便闖入到了鄺野的心鄭

    雖然心有抱著不平,但在鄺野的心中,皇上就是皇上,是不能讓任何人去質疑的,便是自己也同樣不能。將心中略有些複雜的情緒壓了下去之後,在看向楊晨東的時候,已經是一臉的關心,“忠膽公,關於韋光著人下毒之事,我已經寫了書信八百裏加急送往了京都,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算了吧,人都死了,再...鄺尚書認為他真的有膽做出這一切嗎?”楊晨東一句話就問到零子上,也是一句話讓鄺野有些無言以對了。

    不是吧,那就等同於在指責皇上;是吧,那就是在侮辱自己和楊晨東的智商。

    這原本就是一個不能回答,也無法回答的問題。長歎了一口氣,鄺野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以安慰般的口氣替楊晨東鳴著不平,“忠膽公,這一陣子你受委屈了。我也聽有人還在叫你忠膽伯的事情,我為此事發了火,也下了命令,您的忠膽公之封雖然是郕王所為,但即然我們已經認可了他是代宗的事實,那他的封號自然是合理的。以後但凡還有人敢這樣叫,您盡可以出手處罰。”

    起封號的事情,便是鄺野的安慰之舉,也表示著他實際上是站在楊晨東這一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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