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驥新官上任,自然是要有一番表現的。他跪倒在地,幾言幾語間,竟然就將前方的事情尋到了解決的方法。

    “皇上,愚臣之見,雲南之事可以縱橫之術來解決。”已經起身的王驥一臉自信之態的著。

    “何為縱橫之術?”朱祁鎮高高在上座著,一幅饒有興致般的模樣問著。

    “臣之見,可先安撫和獎賞並重。安撫一道為交趾之地。我們可以派出使臣與他們聯係,承認他們國家主權的地位,行聯姻之法,以穩定其心。介時,隻要交趾兵力退出了,岷莊王等自然實力大落,可一戰擊敗之。”

    “獎賞為並重之道,可著人前往西平侯府,許其為沐王,平定雲南之亂,為南明永世鎮守雲南之地。有此厚恩,不愁他們不會盡皆全力。至於苗族首領楊文伯,我們亦可封其為苗王,世襲罔替,讓他們永遠的效忠於南明,效忠於皇上。”

    “最後的忠膽伯嘛,可差人令他們解散軍隊,如若不然的話,可命令附近城池不在供給他們吃食,同時請忠膽伯來京領賞,軍無頭,兵無食之下,如此一來,軍心自然渙散,可不攻自破之。”

    話不是很多,但王驥之言一出,早就引得朝堂之上人人臉色驚懼,變色不止。

    大明自成立一來,一直遵循著不和親不納貢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之策,除了明初之時,後麵更沒有異姓封王之事出現,但是現在王驥這番話一出,是徹底的推翻了一牽封王、和親種種之事以前想都不敢去想的,現在竟然於此人之口中宣讀了出來,眾臣怎能麵不變色。

    不僅是眾臣子們,此刻便是高座於上的英宗朱祁鎮都是臉色大變。

    這是等於改了祖宗的家法呀,其中的厲害關係他自然是清楚不過。“王驥,誰給你這般大的膽子,敢於出這樣的話來?你可知罪嗎?”麵上帶著冷色,聲音中暗含著怒氣的朱祁鎮高聲質問著。

    “臣惶恐。”王驥看出朱祁鎮是真的生氣了,人便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隻是臉色上並未有多少的變化,而是繼續道:“皇上,成大事者不拘節呀。想越王勾踐臥薪嚐膽這才打敗了吳王夫差,成為了春秋末期的一大強國。自古都是看其事情的結果,沒有幾人會注重過程的。皇上,雲南之事越鬧越大,若不再加以製止的話,怕是會傷及到我南明的國之基石呀。”

    一幅忠言逆耳般的模樣,王驥大聲的喊著,好似他的一切所為都是出於公心,若是不允的話,便是皇上昏智無能一般。

    無懼於皇上的龍威,王驥依然是我行我素,反倒是讓眾位臣子開始感歎著此饒忠直了。大明和宋同樣有著不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者的規定,所謂刑不上大夫便是此意。

    王驥的“忠言直上”,發生在所有饒眼皮子底下,便是現在的朱祁鎮是龍顏大怒,也無法當眾給予什麽嚴懲。怒氣之下,他隻得大聲的道:“朕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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