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是呀,那就沒有問題了,這個發簪是無毒的,隻有那個發簪是有毒的。”聽到楊晨東清晰的回答時,雲竟然忍不住有些歡呼雀躍一般的著。

    “無毒?你怎麽知道?”楊晨東聽後依然是有些不相信的著。倒是他懷中的蘇曼兒此時臉色上已經發生了一些的變化,隻是此時並沒有人去注意她罷了。

    “是這樣的。”雲倒也是老實,楊晨東問什麽她就回答才能,極為的配合。“那個掉落在地上的發簪,是別人給我們的,是早就染有巨毒的。你們手中拿的那個發簪略,卻是姐有感而發讓我去準備的,是事情不可為時,便用此發簪自盡。隻是我怎麽會讓姐去死呢?便口中答應著,實際上並沒有抹任何東西在上麵,是我騙了姐,對...對不起。”

    斷斷續續的雲將實情了出來,然後就低下了頭,雙手有些怯怯的抓著衣角,一幅認打認罰的模樣。

    “哈...哈哈哈,好!好呀!騙的好,騙的好。”倒是楊晨東聽懂了一切之後,這一會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他就低頭去看向懷中的蘇曼兒笑道:“你聽見了,不過就是一道的皮外傷罷了,這樣的傷口是死不了饒。”

    在懷中的蘇曼兒,這一刻早就雙頰羞紅。在雲自己不會死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有了隱隱的感覺,現在真相被了出來,她也不知道是應該怨恨還是應該慶幸。一想到自己無事竟然還躲在楊晨東的懷中,一幅要死而嬌柔的樣子,哪裏還不羞於見人?

    蘇曼兒緊閉著雙眼,隻是那長長的眼睫毛不斷的眨動著,明她現在一切很好,比任何時候都好。

    知道蘇曼兒無事了,楊晨東也可以放下心來,著手解決著發生的事情。“雲,你剛才那把帶毒的發簪是別人給你們的,他是何人?”

    “雲莫。”在懷中的蘇莫兒突然插言,然後就要瞪著一雙美眸起身。即然沒有殺死楊晨東,那隻要自己將一切的罪責擔下來,便不關其它人什麽事情了。

    蘇曼兒的插言讓楊晨東有些惱火,轉頭猛瞪了她一眼之後,就見到了那一幅倔強的眼神。

    能成為秦淮河畔的第一花魁,豈止是因為容貌美麗那麽簡單,無論是心智還是手段都是人中上品。此時,便是麵對楊晨東的時候,依然還是露出了一幅並不害怕的神情來,仔細看去,似乎又是在求死一般。

    蘇曼兒那般無畏生死的表情激怒到了楊晨東,一怒之下他突然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對方的唇。

    ...唔!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原本麵對生死都能看淡的蘇曼兒在這一刻是徹底的石化了...

    她想過很多種結果。比如要受嚴刑拷打,又或是要甜言蜜語一般的糖衣炮彈,甚至她還想過楊晨東將她丟回去,以震懾那暗中命令自己的貴人,又或是許自己永遠的幽禁起來,暗淡之下過一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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