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點到名字的時候,陳循便自心中叫苦,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職務在這裏,這樣的事情總是跑不掉的。為此他抬起頭來,一臉苦楚的著,“皇上,臣主要負責的是各州府和再京官員的考核與任免,至於軍隊的事情涉獵不多,腦中一時找不到合適人選,但臣下回去後會好好調查一番,看看有無人可勝良將之職。”

    沒敢直接的推諉,但話語之中也將自己心中之意盡數了出來。歸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問文官的調動他是知曉的,但到武職之事他是知之甚少。

    “哼!”知道陳循這是在推卸責任,朱祁鎮麵露不快的哼了一聲,然後目光一轉落在了戶部尚書王佐的身上,“王愛卿,戶部管及全國的銀錢,也管著軍中的糧草和軍械,不知平時在做此項考評時可有什麽優秀的人選推薦給朕嗎?”

    “皇上,軍中所用大多相同,並無什麽特別出色之人,臣一時間是真的想不出來。”王佐硬著頭皮著,也意在告訴朱祁鎮,他隻是管錢糧,像是這推薦良將之事本非是他職責之內,問他是不會有什麽答案的。

    接連的兩位尚書都找了緣由,朱祁鎮一氣之下又分別問了其它幾問的尚書,可依然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最終目光落到了兵部尚書鄺野的身上,“鄺愛卿,你執掌兵部,不知現在可否有合適的良將推薦給朕?”

    問及鄺野,這也是無奈之事。原本朱祁鎮也知曉,倘若是真有合適人選的話,怕是鄺野一早便站了出來,那沒有動作便是明他無人可薦了,可事到此時,他也隻能一試。

    被問到的鄺野,相比於其它幾部尚書神色間倒是鎮定了許多,“回稟皇上,如今兵部正在進行自檢的調動,暫時還未發現什麽帶兵出色之人。隻不過即然皇上問起,臣還是推薦忠膽公,他如今正在廣東平叛,不如等他解決了那裏之事,在將其調到雲南主持局麵...”

    鄺野還在著話,但龍椅上的朱祁鎮已然是一臉的通紅,一臉的怒氣道:“夠了。”

    打斷了鄺野之言後,朱祁鎮便怒向著鄺野道:“你可知道,你派出的關鷹以戰報告知廣東局勢,他是如何的嗎?今日太平無事,三軍未動,一切事常。這便是關鷹的密報,而都是這句話,朕都可以背下來了,你現在要將希望放在忠膽公的身上,可知有信口開河之嫌?”

    “是呀,是呀。鄺尚書怎麽還能去提那位忠膽公呢?廣東之事不過是一群亂匪做亂,且多是未經訓練的亂民而已,根本沒有什麽戰力可言,素有戰神之稱的忠膽公便都畏敵如虎了,倘若是在將其調到雲南,那還不知道會被怕成什麽樣子,這樣的話以後還是不為妙,以免引得他人恥笑啊。”禮部尚書劉德站了出來,一幅指責楊晨東辦事不利的樣子著。

    原本因為杭州知府齊不申的

    事情,楊晨東並沒有賣給劉德麵子,他就心生芥懷。隨後在楊善出使北明的事情上使了絆子,但事情並不如自己想像那般的如意,害自己被朱祁鎮叫來好一頓的訓斥,早就心生不滿了。現在連皇上都在斥責著楊晨東的辦事不利,他又怎麽可能會不踩上一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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