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楊晨東一句好人好事一,楊陽當即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他是四哥不假,論年紀也比楊晨東大上不少,但似乎就像是長不大一般,什麽心事都喜歡表現在臉上。可也僅僅隻是尷尬了片刻,當即就笑著反擊著,“對了,四哥聽府中來了一位美人,是秦淮海畔的第一花魁,甚是漂亮,不知道六弟見過沒有?”

    “當然見過。的確很漂亮。”楊晨東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正麵上便給予了回答。

    “哦,如此漂亮,為何六弟不見心動?”楊四頓時來了興趣,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問著。

    “嗬嗬,美無好美,宴無好宴啊!”一句讖言出口,楊晨東似有所指的著。

    楊陽能成為楊家的子弟,且在京師紈絝遊戲了那麽多年而無事,當真是有些本事的。僅是從這一句之中就感覺到了什麽,當下便心的問著,“即是如此,四弟當控製一些才好,至少要弄清對方的底細。”

    “這是當然,六弟可不是雛了,四哥放心便是。”對於楊陽的提醒,楊晨東抱以一笑,隨後便大步的向著後方內院走了過去。美人計他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這般的俗套方式也許很多時候是最有用的,可到對自己有用,便也不是容易之事。理智清楚的忠膽公知道他現在需要的是什麽,遠離的是什麽。

    ......

    後方內院中開始熱鬧了起來,沒過多久,煙火氣都開始隨著空氣飄蕩而來。同樣在後院,隻是不算是後內院中的丫環雲厥著一張嘴,一臉的不高興。“姐,她們弄什麽呀,為什麽沒有叫我們過去?”

    被稱為姐的蘇曼兒自然也感受到了一牆之外的熱鬧,隻是她表現平平,看不出絲毫有情緒的樣子,低頭正看著一幅琴譜的她隻有在雲問起的時候,這才抬了一下頭道:“那是忠膽公自家的事情,我們終還隻是一個外人呀。”

    “外人?這話什麽聽也就罷了。姐是什麽人,那可是秦淮河畔的第一花魁,不知道有多少的王公貴族想要見姐一麵都要百般付出才是,想要迎娶姐做妾的也比比皆是,更有些年輕才子,想要迎姐當做正妻的,他們現在不算什麽,也許用不了多少年,就會成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我們現在來到這裏算什麽?主動送上門來,別人竟然是連見都不曾見一麵,隻是打發了一個妾室話便算是招待了,想來真是氣人。姐,不如我們離開這裏吧,回到秦淮河畔繼續逍遙好了。”

    雲是快人快語,想到什麽什麽。到底,這一切還是因為感覺受了委屈,在為姐打抱不平。但隻有蘇曼兒聽到這些的時候,神色間閃過了一道憂鬱之色,好在雲隻姑自己嘴上痛快了,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幕的發生。

    蘇曼兒重新的沉寂了下去,目光又落在了那琴譜之上。雲眼看姐沒有意動的意思,便也隻好在嘀咕了一陣也重新閉上了嘴巴。

    蘇曼兒的事情不過就是生活的調劑品,當楊晨東決定沒有摸清底細暫時不見下,她便似是空氣一般,除了偶爾會去向大夫人胡嫣請個安,與三夫人雪娘子一起探討一下技藝之外,在楊家別院之中倒也算是呆得安靜。時間就這樣一轉眼過去了半月,冷鋒大軍已經由福州府登陸,按著楊晨東的意思沒有轉道向建寧而來,而是直奔向有江西贛州匯合而去。楊晨東也於得到消息的次日出了建寧府直奔向贛州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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